“令师兄,我不就让你给我说一下原因吗,你至于委屈成这样吗?你是觉得难以启齿还是你忘了?”苏若洵急的都挠头了,这算什么事啊?
“我不会说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令以明就跟被骂了一样,说话都小声了,苏若洵见状,撇嘴,打量了令以明好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挥手,“真是受不了你这个样子,委屈什么啊?我要想怎么让那个丫鬟说实话了,你出去,别打扰我思考!”
“嗯。”令以明点头,然后就真的出去了,苏若洵叉着腰,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到底是委屈什么?她说的话有哪戳到他的小心脏了吗?
还有说个原因究竟是能死还是残废?他至于吗?
诶,真搞不懂他这个人格分裂患者!
晚上,苏若洵和卞守静一起沐浴后回到房间,见桌上多了碟定胜糕,便问,“这怎么来的?”
“自是别人送来的,说是记得有人爱吃。”连柔把门关上,道:“令师兄就是不大会说话,既然你也没受伤,不如看在这碟定胜糕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么一回吧?”
苏若洵拿起一块定胜糕塞进嘴里,吃下去后,道:“别的我都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在他这个人身上,我真的觉得卞师姐是看透他才觉得他不怎么样的,这个人很难用三言两语描述出他哪里不好,但总之就是不怎么好。”
“真是秀外慧中。”卞守静闻言,立刻开始夸苏若洵,“我和他相处了两三年才偶然发现的事,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果然善于观察,是捕快的好料子!”
“嘿,谢谢师姐夸奖!”
连柔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高小姐是暴毙而死的。”苏若洵对很平静的高夫人说出能立刻让她不平静的话语。
“胡说八道!”果然,高夫人立刻就掀桌了,苏若洵是躲了,但还是被泼了一脸的茶。
幸好不热……
“浅雯是被人害死的!你们捕快都是傻子吗!竟然说是暴毙而死!你们给我滚出去!”
高夫人发起飙来也挺恐怖的,可苏若洵还得站在那把话说完,“高小姐屋内除了凌乱些外,并无不妥,高小姐颈上的痕迹很浅,若是上吊自尽,那绝不会被勒死,而一开始高夫人您所怀疑的被毒杀也是不可能的,里头没有东西被检测出有毒。”
苏若洵话毕,高夫人就跟泄气了一样,跪在地上大哭,丫鬟们都上前安慰,这时,苏若洵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这个男人从哪冒出来的?他竟敢碰高夫人!
“这位是?”苏若洵找了位站在门外的小丫鬟,然后指着那个也在安慰高夫人的男人,丫鬟还未说,高夫人就站起身亲自解释,一边说还一边擦眼泪,“他就是顾修的父亲。”
噢…原来就是那个待遇特别好的老乡,看这亲密的程度,估计以前是邻居吧……
苏若洵观察了一众丫鬟的脸色,而后默默退出屋内,朝着高浅雯的方向一路小跑,然后和卞守静连柔禀告高夫人以及一众丫鬟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