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下来,姜友霖相当清楚如果不是令以明要留住他的姓名回去审讯的话,此刻他说不定真的就已经输了。
令以明要顾忌着不能伤到他的要害处,甚至还要顾忌着不能将这茶坊而拆了,所以与其说令以明是在和他打斗,不如说是令以明一直在防守,顺道将他困在这里。
在这种情况下,再来一个人对他是极其不利,不过眼前这个人很显然已经被连柔耗掉了大半体力,完全不足为惧,甚至还得令以明护着她的周全,所以这个人只是一个累赘。
他原本就占了上风,现在令以明又多了个累赘,对他而言,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局势。
“倒不是他给了我多少好处,只是对待恩人,总该做些事来报答。”话音刚落,姜友霖一跃站在桌上,几步便到了令以明与卞守静跟前,居高临下,优势占尽。
手拿利刃,向下刺去,两人都是他意料之中的躲闪,正准备向卞守静袭去引来令以明靠近时,卞守静突然停止脚步,拿剑直直向他刺去。
“同样的招式第二次就不灵了。”他可不比连柔那般癫狂。
待卞守静扑空后,姜友霖用剑柄往卞守静手腕打去,卞守静立刻疼得拿不住剑,当姜友霖正想将卞守静扣在怀里一亲芳泽羞辱一遍时,卞守静突然冷笑,掐住姜友霖的脖子,“私以为你应该清楚你此刻任何举动都不会比我拧断你的脖子来得快。”
姜友霖一手扣住卞守静,另一手拿着剑是要对付令以明的,面对这个场景,他若是先除掉卞守静,那么他一定躲不过令以明的袭击,若是保持着动作,那下场也可想而知。
令以明将剑收入剑鞘,在姜友霖僵直之际,用剑鞘将他打晕了。
卞守静在看见姜友霖倒地后连连往后退,之后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久久说不出话。
平复心情后,卞守静见令以明去检查躺在地上的石赤瑜,问,“原本只想要抓一个连柔的,没想到还多了一个,师兄,他应该就是你们说的那个两年前你们合力制服的帮派门主吧?”
“嗯。”令以明此刻也没有精力多说。
“他还活着吗?”
“活是活着,不过要修养。”令以明把剑鞘当成木杖在用,蹲下后还能再站起身全靠剑鞘。
“不过一下就抓到两个,也算对得起他的受伤了。”卞守静起身,去检查应该是疼晕了的连柔,才蹲下,连柔突然睁开眼睛,拿起就放在旁边的匕首往卞守静腹部捅过去。
“这算是便宜你了。”连柔拔出匕首,又多捅了一次,卞守静顿时脸色苍白,令以明立刻赶来,将匕首夺走后,他一狠心,又在连柔肩上多捅了一个窟窿。
“你们怎么…对我的…我一定…十倍奉还!”连柔像是不觉得疼一样,即使肩上一直在流血也要撑起身子去抢令以明手上的匕首,不过到底是受伤了,她再不觉得疼,也没有成功支起身子。
当令以明将石赤瑜与卞守静扶到外头时,连柔一直瞪大眼睛紧紧盯着,嘴角上扬。
只要还没死,就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