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从外面进来,像是阵风似的直冲过来。她一只手握在门把上,被那进来的人一撞,差点被跌过去,忙紧紧握牢了手柄。
正要抬头看看是谁这么莽撞,握在门上的手被人包住,她人也被包住。
那味道,自那天晚上,在她的记忆里和利刃相等。
似乎是察觉到她要尖叫,时之余覆手盖到她嘴巴上,掩住了她的呼喊。
就像他能猜到她,她对他也不是一无所知。她握在门上的手极快抽出来,抓住他搁在她身前的手往下一拉,张嘴咬了上去。
盯着他的眼神凶狠,似乎真要咬下他一块肉来。
时之余看着她小豹子似的眼神,心里的忐忑才稍微定了一点。露出轻笑,他故意靠在她耳根边吹着气说话:“咬得真紧。”
他说着话,一只手按住她腰往他身上压。
“无耻!”
他抓着她不松手:“我是不是无耻,你最清楚。”
她不愿和他纠缠,想要出去:“你再不松手我就叫人来!让大家知道,他们时先生是怎样的衣冠禽兽!叶欢也在外面!”
“你叫吧。我多喜欢你的叫声,怎么听都听不腻。”
这样下流的话,也只有时之余能说得不带一点腻味,反优雅如绅士。
顾以言狠狠瞪着他,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