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进园之前,装什么装?参天中介的贺总嘛,人家还给了你名片的。”
白何想起来,便有些费力地掏出了裤兜里的名片,把揉皱成一团的名片抚片,举到自己眼前:“可我,没做什么,不是推着彤彤等你吗?”
老伴儿一看可怜的名片,更来火了。
“人家好歹是个总经理,还答应帮我们的忙,你就这样对待他?”好像白何揉皱的不是名片,而是西装笔挺,财大气粗的房串串。
白何,咧咧嘴。
“还说没做什么?你把彤彤推到马路上,灰尘罩,尾气薰,还让阳阳的外婆看到了。”老伴儿一面说,一面认真地掸着小孙女儿的全身。
仿佛那该死的灰尘和汽车尾气,正可恶地缠着小宝贝一样。
“她看到了,就等于是亲家看到了,亲家看到了,也就等于妙香看到了,妙香没看到了,也就是说白驹也看到了,白驹也没看到了,更是说大家都看到了……”
听得晕头转向,白何被逗笑了。
“也就是全世界都看到了!连银河系也看到了!”正被自己的跳跃思维,弄得颠三倒四的老伴儿楞楞,这才悻悻的停下。
丁当!清脆的铃铛响响。
白何转转身,那个大姆指老含在自己嘴里的的的,被爷爷奶奶推着,也来到椅边。“是你们呀?”的的的奶奶,热情的打着招呼。
“喂了吗?”
老伴儿摇摇头,让开,指指椅子空余的一半:“正吵着呢,哎阿姨,你给说这爷爷是怎么回事?一不盯紧点儿就开小差,让他拿弥猴桃,结果给你拿成酸的。这不,我家彤彤今天没得吃,没营养了,这可怎么办呀?”
“阿姨,别生气别生气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