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妈皱起眉头,费力地回想着。
“小时候?没有哇。”“那一定是你工作时受了伤,而自己仗着年轻,不注意。”医生不动声色,习惯性的微笑如斯。
“是不是呀?”
香妈缓缓摇头:“医生,你看我什么也不做,就吃点药,行吗?”“哦,是这样?”医生拉长了嗓音,剜她一眼:“你自己就给自己诊断啦?行,依你,就吃点药吧。”
大笔一挥,唰唰唰!
未了,从桌面推过来,扬声喊到:“下一位”出了医院,香妈把那张处方笺撕得粉碎,随手扔进了拉圾桶。
按经验,自己办。
香妈在路边店买了几片止痛药服后,再加上注意休息,疼痛似乎好多了。由此,香妈相信自己的判断,这腰疼,没别的原因,就是给累的。
呆一会儿,疼痛减轻。
香妈就快捷的走了出去。真是奇怪,一只脚吊在半空的香爸,见她进来身子一闪,好像在遮蔽什么:“洗完啦?你也休息会儿,谨防腰又疼痛。”
香妈走近,试试床温。
“休息?我何尝不想休息?只是这有老有小的,哎呀,汗都打湿席子了,你怎么不说呀?”一面起身去拿空调开关。
香爸抬手,制止着她。
“不用不用!我还忍耐得住。到实在忍耐不住时,再开空调吧。”一面费力的侧起身子,吩咐到:“垫张旧报纸在身下,一湿我就叫你换的呀。”
“你就喜欢旧报纸”
香妈心疼的嗔怪着,找出一迭旧报纸,拿一张垫在他右身下,咕嘟咕噜到:“实在不行,还是要开空调。钱受罪,总比人受罪强,不分彼此颠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