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香爸对妙香习惯成自然的溺爱宠爱。
于是乎,彤彤呼啸着到来,四代、六口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今天……碗筷和饭菜摆好后,在香妈一迭声的催促下,小俩口从隔壁家门出来,一前一后的坐到了饭桌上。
当然罗,要说小俩口。
完全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并非事实。这不,一坐上餐桌,白驹就拿起蓝边中碗和大碗,再把白瓷嵌金边的小碗移在一起,起身舀饭。
蓝边中碗,老奶奶用。
据说,这碗是她当年的陪嫁,算算也有将近100年啦,奶奶每顿吃饭不多,也就一小汤勺足够了。蓝边大碗是香爸的,据老妈说,这碗和她那中碗是一对儿,也100年啦。
香爸返城工作后一直带着它,算是对国企大厂不多的纪念品之一。
香爸饭量够好,每顿一平碗足足三两米,这很令外人羡慕不己。最后的白瓷嵌金边碗呢,据说,也是香妈对曾经的国企大厂生活,不多纪念品中的一缕。
小俩口结婚不久,在岳父义正词严的要求下。
白驹有些战战兢兢,坐在了三代五人的餐桌上。说也奇怪,他第一次为岳父母和奶奶盛饭时,就喜欢上了这白瓷金边小碗。
当时,颇具好奇。
才有了自己小家的女婿儿,捧着这只小白碗,看呀看的舍不得放下,直看得香爸笑到:“白驹呀,真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呀。”
白驹眨眨眼,也算懂事儿。
就嘻笑着瞧向岳母:“老妈,以后我就用这只小白碗了哟?”一语未了,岳母的泪花先溢了出来。慌得白驹眨巴着眼,不知所措。
结果,还是妙香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