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挺累的呀。”
“一定,不信看的呀!”
傍晚,白驹下班回来,未进家门先到隔壁看了岳父:“老爸,你好点没哇?”“不好,药效过了有点痛哦。”牙齿间穿着咝咝凉气儿。
香爸好强,极要面子。
自从大半年前,被女婿从自己怀抱中夺走彤彤,尽管后来女婿,也对此做了自我批评,可在他心里,却始终有个阴影。
还有,最关键的。
此时麻药全部消失了,阵痛加剧并呈稳定,的确有些痛苦:“这么早就下班了?”“不早,5点半,正点下班呢。”
白驹从挎包中掏出二盒止痛药,放在床头。
“实在受不了,就吃下面这盒,遵医嘱,盒上有用法。还有,一会儿鱼老板要上门看你。”香爸瞟女婿一眼,上半身抬抬,来了兴趣。
“你在上班,怎么知道我受伤的的呀?”
香妈不以为然,一面拿起二盒药细瞧,一面嗔怪到:“话怎么这样多?女婿关心你是好事呀。好,白驹,谢谢了,你回隔壁休息休息吧,我们今天晚点吃饭呀。”
瞅着女婿出门,香爸也回过神。
自己先笑了:“老了老了,好像是伤到了脑袋瓜子似的,短了路,妙香不会告诉他吗?哎他妈,是什么药呀?贵不贵呀?”
香妈移移,先睃睃他。
“知道反省了?他爸,你也在进步的呀。好,做人特别是做长辈,就应这样。”“不过,想起,还是有些生气的呀。”
哼哼叽叽,香爸犟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