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灵的话,白驹一楞。
“你多久看见的?在哪儿看见的?”“在浦西的漳州公园。”李灵大咧咧的答到,瞧着他:“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想想,又说:“看不出你白驹挺有钱呀,保姆一请就是二个,还一男一女。哎,是不是那句话呀?”白驹眨眨眼:“哪句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白驹不高兴了,直皱眉。
“瞧你多聪明能干呀?告诉你吧,大才女,那是我爸妈。”“呀,是伯父伯母啊?”李灵笑起来:“我说错了,向你道谦,你爸妈多好啊,为了你这个儿子,能跑几千里来上海,真不简单,习惯吗?”
李灵一笑,顾盼生辉。
脸颊就显出二个浅酒窝,配上一口整齐的白牙,煞是好看。“到哪不是住?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白驹感到自己有点心跳。
抬抬头,有些奇怪。
“什么几千里路?你知道我爸妈住哪里?”可随既又垂下了眼皮儿。果然,李灵听了,调皮的对他眨眨眼,优雅的舀一小勺子鸡汤,俯下小嘴唇去就着勺子呷呷。
然后,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嗓门儿。
“有些人呢,总是以为自己精明能干,可总是忘记了一些,不应当忘记的事儿。”白驹耳朵有些发热,暗暗埋怨自己,真是的!
李灵长年搞人力资源,自己的档案就在她手里。
岂能不知道,自己爸妈住在内地?“可怜天下父母心!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退了休,本该颐养天年,却为了儿子孙女儿,跑到上海来吃苦耐劳受罪,你倒漫不经心的?”
李灵正色的看着对方,就像在人力部,对新进的员工培训。
“几十年的生活方式,大半辈子的人脉,突然发生了变故,而最麻烦最艰难的就是看病。大凡年过花甲的老人,基本上都开始了与大病小病打交道,你还无所谓说什么习惯不习惯?”
“唉你你,你李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