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却说:“什么拉倒拉倒的?那些一嫁二嫁三嫁的不良作风,我家不学。你也不准再说。听到没有呀?”
“嗯!”
香爸憋着嗓门儿。
担心地瞅瞅她屁股,还好,纹丝不动:“听到了。”“这内地就和我们上海不一样,再加上一个是老师,一个又是什么打手,”
“是写手,不是打手。”
香爸朝香妈翻翻白眼儿。
“就是写作文的手,懂了吧?我小时写作文还行,可大了,就写不出来了呀。”“别打乱我的思路。”香妈愤怒的瞪瞪他。
“我还不知道,打手就是写作文的手?因此对儿媳的要求,就和书上网上所写的一样。”
“书上网上写的,全是放屁呀。”
香爸又及时插上,痛快淋漓的骂出:“放屁你也信呀?”
“要我家妙香像古时候的小媳妇一样,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贤妻良母,把公公婆婆捧在手上,什么都听他们的,就高兴?反过来,就不满,就憎恶?这是哪家哪国的法律呀?”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香妈愉快的手背相拍,有一种得到解脱的轻松。香妈是个细心人,应该说,凭着自己的经验和直觉,她把亲家的心思,琢磨得基本上准确。
身为。
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女人。
无论是自己琐碎卑微的人生,还是表面热闹的工作,几十年的酸辣苦甜,颠簸沉浮,让香妈具有了母狼一样的敏捷,母狐一般的机警。
在尘世之中。
保护和守望着自己的家庭与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