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了窗下的叉棍。
看来,那是文燕平时晾衣服用的。想想,又紧张的四下瞧瞧,再顺手抓起描着馏金边的枕套,他想,先把老鼠,不,先把公鼠一棍打昏,然后用枕套一罩,狠狠的狂揍。
直至其。
鸣呼矣哉。
真正的毙命,再用这枕套一包一裹,扔进楼下的拉圾桶,凯旋而归……可是,那只公老鼠真的很狡猾,二人咬牙瞪眼的守了半天,小屋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就是不露头。
嗡嗡嗡!
嗡嗡嗡!
节能灯发出了轻微的电流声,可以清楚地听到下面芳邻们的各种响动,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消失,可恶的公老鼠,仍不现身。
这时。
远远的。
传来了哄亮的“东方红”旋律,而且是整首曲子,白驹有些着急了。据他经验,位于外滩海关大厦上的音乐报时钟,播送“东方红”整首曲子,是正点报时。
果然。
悠长有些迟闷的钟声响了。
当当当!当当当!白驹跟着默念着,不多不少,正好九下。也就是,是晚上21点啦。唉,不知不觉,离6点钟下班,就己经过了三个钟头?
难道。
今天晚上。
又要像前天一样搞得很晚不成?碰巧啦?想到这儿,白驹悄悄扭头斜睨斜睨,啊哈哈,那文燕居然斜靠着墙头,悠闲地打起了嗑睡。
一刹那间。
白驹有一种上当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