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呆呆,也上下打量着白何,然后,居然还想绷着面子。
“大爷,你,你是不是认错了呀?”
白何放低嗓门儿。
不客气的提醒到:“你笨,又要面子,脸涨成猪肝,怎么也吹不进。不是我帮你吹,只怕你当时就下不了台。还装什么装?”
嘎!
又到了站。
正好空出二个座位,白何就将其一拉,同时坐了下去。伪装一经撕破,白何便感到一阵恶心,转过头瞟着窗外;而那湖南大爷反倒潇洒,轻松地碰碰白何。
“大爷,好眼力!我当了一辈子副局,也自认为练了一手好眼力,全局千把号人,就没有我叫不出名字的。何改咯 (湖南人口头禅,为什么?下同)就没认出你来?”
一口难听的湖南话。
更让白何恶心。
我是说做人怎么会这样?原来是个小贪官儿。“你是享受离休待遇的局级干部。”白何冷笑笑,决心好好损损对方。
“我可是名正言顺的退休工人,你怎么会认出我来?”
对方一楞。
竟然理直气壮而答:“那倒恩咯(对,是)!”白何霍然转身,侧对着他:“我真后悔那晚帮你吹汽棒,吹了也白吹。”
对方。
翻翻白眼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