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有什么好看的?”
退休老师有些不高兴了。
拉拉老头子:“大上午就跳上啦?我怎么就觉得有点借尸还魂,借舞消愁呢?”“你这人呀?”白何摔开她,朝地下通道走。
“一不小心就评论上了?这儿是上海!看不惯的东东还多着哩,岂不会郁闷到底?”
“不是我不喜欢。”
老伴儿跟在后面,小声的争辩到:“哪有大上午就当街跳舞的?只有无所事事的人才这样做。何况,街是大家的,不是你几个人的,你几个这么一占用,行人只好绕道走了,这不是乱上添乱吗?他们应该这样想,”
“想个屁呀。”
地下通道。
人如过江之鲫,大家都埋头赶路,一片踢踢踢脚步声。“说人家?”白何停停,待老伴儿赶拢便回手拉拉:“你们跳广场舞不也一样,提起挺讨厌的。”
“我们和他们可不一样,我们是傍晚跳,不扰人,可他们呢?”
“大哥莫说二哥,二个都差不多。”
“你埋头跑嘛,怎么不跑了?”
在老头子半拉半推之下,老伴儿满意的咕嘟咕噜。白何这人顶有意思,每当过街总是不由自主地扔下老伴儿,自己连蹦带跳的跑向对面。
然后。
站下。
朝仍站在街那面的退休教师招手,叫她快过快过。为此,老俩口没少吵嘴,而白何总是笑呵呵的解释:“我不跑快点,你还要走得更慢。我跑过了街,你才知道着急哩。”
出了。
地下通道。
眼前一亮,一条仿大理石嵌套的长街,笔直的穿行在二旁的水泥森林之中,游人摩肩继踵,到外笑声琅琅,不时有电动游览车穿行其间。
正中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