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伴着有一句无一句的聊天。听了白驹的话茬儿,妙香抬起了头:“退钱当然好,可这风衣不见了,老妈问起怎么办的呀?”
“二个办法。”
白驹胸有成竹。
一边打着游戏机,一边随口回答:“狸猫换太子,重买一件相同的风衣,蒙混过关。再呢,先不告诉,待她几个月后找起穿时,装聋作哑,坚不认帐。可以反咬一口,比如埋怨她自己放失了手,或者洗了晾在外面没收什么的。我的经验是,开始她不承认,中间似信非信,最后自认倒霉。凡是上了点年纪的老太太都这样,我老妈就是如此。”
说着说着。
白驹自己先笑起来。
“读初三时,莫明其妙的对女同桌有了好感,总想着送她点什么礼物。呔,还想跑?你去死吧。”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发出一声哀鸣。
“结果呢?”
可怜的白驹同志。
丝毫没注意老婆这危险的发问,而是紧巴巴的盯着电脑屏幕,十指飞快的蠕动着,蠕动着:“结果是,我偷了我老妈的一件天蓝色鄂尔多斯纯羊毛开衫,连封都没拆,包装精美,上面有价格表是人民币289元,直接转送给了同桌。哈,老妈天冷出差,想找出来穿,可怎么也找不着,就怪我老爸,老爸连叫冤枉,”
“十年前就289块?”
妙香冷冷打断他。
掐开了指头:“也就说,现在要值将近三千块的呀。白工,你年轻轻的不过20岁,就知道讨好女同学。经过10年的风风雨雨,现在30岁啦,你也更成熟了吧,又打算把家里的什么偷去,好送给你的女同桌啊?”
噢!
这味儿怎么有些不对?
白驹抬起了头,眨巴着眼:“你什么意思嘛?”妙香比他更凶悍,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一放,屁股气势汹汹的几移几不移,就逼到了他跟前。
“你什么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