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脆直接说你爱许部得啦?扭扭妮妮,躲躲藏藏算什么女汉子呀?”
“我就爱他又何妨?可许部不爱我呀。”
小玫瑰嗲声嗲气的,看着白驹:“你也不错,可相比之下,我更崇拜许部的呀。”“妈的,相同的话,你可对我讲过不下十数次呢。”
伊本才女将桌一拍。
真冒火了:“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昨天还是白工,今天就变成了许部,明天包不准就变成了谁谁谁,还有后天后后天呢,你犯贱的呀?做生意?这种见异思迁,做屁的妈个生意?”
白驹连忙对二宝贝压压手,一转身跑掉了。
“脸色恶恶的,谈得不愉快吧?”文燕见白驹坐回座位,也不看他的笑到:“一准是碰了钉子,或者是挨了部领导的批评?没事儿,打个盹儿就会好的,职场上就是这样。我这儿有本书,瞧不瞧?”
白驹脑子里乱蓬蓬的。
下意识的打开电脑,又掏出手机,给妙香发着短信,一面随口问:“什么书?”文燕拉开抽屉,取出推过来,一面自言自语的:“在这儿还能坐二天,可资料还有这么多,怎么办的呀?”
“凉办!又没谁催你,自找的么。”
白驹扔过去一句,小指头一点,啵!短信发了出去,再随手把书起来瞅瞅,又啪的扔回去:“‘办公室兵法’?我现在听到办公室三个字就头疼,失眠。”
“你也可以不头疼,不失眠的呀。”
作为对刚才白驹埋怨的抱复,文燕毫不客气:“要恋栈,就不要硬气;怕失业,就不要自欺欺人。别忘记,世上并没有免费午餐!有本事,现在就交了辞职报告,走人呀?”
白驹有些意外,认真的瞟瞟她。
文燕可一直对自己暧暧昧昧,客客气气的,似这样怨妇般毒舌砸人,还从来没过。昨晚,对,就是昨晚上,燕儿多温柔啊!
一大群叽叽喳喳的男女白领。
端着清一色锃亮的不绣钢盅盅,宛若拎着一颗颗闪闪发光的炸弹,一路招摇过市,引人瞩目,直至领路的伊本才女举起右手,大家才停下。
一涌而上,当即把巷中的小餐厅老板,喜得眉开眼笑。
屁颠颠的跑上跑下,吼叫着师傅和小工们打起精神,打扫清洁,揩干净盘碟和注意菜肴的清洁质量云云。在上海,动辄外出吃饭,不论奢华朴简,海派风气始然。
所以,无论大街小巷。
豪华酒店,富丽餐厅还是小小饭馆,最不缺乏的就是食客。而食客的自然分类,又决定着各层次餐饮的兴衰成败。
因此,似这种巷中小饭馆。
虽不缺乏食客,却多以贩夫走卒,茶楼酒肆和小民市井为主。那赤膊上阵,纸屑渣骨,酒歪瓶斜的场面,虽然习以为常,却是大不雅的。
白领呢?中午倒时时有来,晚上则基本绝迹。
似今晚这样一溜儿二三十个年轻男女白领临桌,还从来没有过。白领是什么?扫大街的保洁大妈也知道,白领就是修养,知识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