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回到营里时,营长果然已经在点名了。
“你去哪儿了?”你营长问。
“茅厕啊。”泥鳅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没想到营长突然一脸怀疑的看着他:“我之前也在茅厕,怎么没看见你?”
泥鳅心里一跳,面上却装镇定道:“大...大概是你走的时候我刚好进去吧。”
“是吗?”营长怀疑的挑挑眉,然后问司达:“你之前也在茅厕,有看到他吗?”
司达看了眼额角已经开始冒冷汗的泥鳅,淡淡道:“嗯。”
泥鳅心里这才松了松,之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拍了下司达的肩道:“够兄弟,刚才谢啦。”
司达转眸瞟了眼他,将肩头他的爪子拿开,道:“不用谢,不是为了你。”
不为他?那是.....
泥鳅突然双眸睁大,惊愕了半响才出声:“司达,你....你不会....”也断了?
以凤惊鸿他们的身手,通过那条半山腰的窄道自然是没问题,但.....军营是顺利出来了,却在就要出南楚边境的时候,糟遇到了南楚官兵的拦截。
“所有通往东漠的入口全部设了禁止出入的关卡。”宴灿回来禀报道。
陆晴一脸疑惑的摸了摸下巴,之前来的时候,虽说查得严了点,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直接禁止出入了,难道是....
她突然抬起头:“南楚正式要对东漠开战了?”
陆晴其实猜的不错,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南都便送来了急函,南无言命皇莆葛十日后开始攻打东漠边境的燕城。
皇莆葛握着那封急函,眸底是一片暗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一提起上战场,他全身就会兴奋的气血翻涌,他喜欢那种在战场上杀戮的快感,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在东漠平静生活了太久,当了太久的傻子的缘故,突然...有些厌恶那种血液在眼前飞溅的场景。
“元启,皇上为何突然急着要对阳城开战,你可知道缘由?”他突然转身问。
元启想了想,道:“属下不敢确定,但昨日传来消息,皇上好像是知道了晨王与还月公主如今在南楚。”
哦?他也知道了?皇莆葛挑眉:“南昕倩传的消息?”
“应该不是,长公主如今应该还没到南都。”元启道。
不是她?那会是谁?皇莆葛那幽深如谭的眸微微眯了眯,看来,南无言在他这军营里插了不少人啊,他与他而言,因为这五年的时间,恐怕是早没了当年的那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