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时不时的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然后暗自捶捶发酸发木的膝盖,跪累了屁股便蹲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
话说,清阳大叔这功力也太强大了,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还没完事?
他是将自己忘了吗?
木长卿缩缩脖子,感觉冷气来袭,浑身竟然哆嗦了起来。
不仅冷,某女还很困。
就这么一会搓搓冰掉的手,一会眼皮打架直点头。
有好几次,某女困的厉害差点头点地,扑在地上睡了过去。
若不是这天寒地冻,她一定能睡的个醉生梦死过去。
绝逼风流的清阳大叔,这是爽死在美人身上了?
小心纵欲过度,劳心伤肾,死的快呀。
就算是纵欲过度,能不能行行好。
让她这个举目无亲的小可怜虫先滚去睡觉啊?
某女眸子泛着盈盈水光。
别误会,那是哈气连天的后遗症,不是没出息的掉眼泪。
下玄月不知何时挂在了天际,清浅的银光泛着一抹孤冷,好似木长卿此刻的心情。
白天一天的折腾,一会惊一会喜一会哭会闹,木长卿早就支撑不住这排山倒海般的困意了。
于是乎,当某阎王爷从西阙宫慢悠悠的晃荡过来时,某女已经跪着睡着了。
月色铅华如洗,银灰色的光芒落在小东西的身上,单薄的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