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故意将话说的几分邪气,那来自地狱般的阴冷冲的木长卿整个人都不美了。
“清阳大叔,你放心,卿儿不会嫌弃你的,哪怕你变成世界上最丑的老头儿,卿儿也会好吃好喝的供奉您的。”
供奉?
这是把他当牌位了?
风清阳冷目一暗,松开她的手腕,“滚去穿衣服!”
“清阳大叔,你脸红什么?”木长卿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怪异的叫了一声。
那清脆银铃般的声音,宛若空谷悠然中飞行的百灵鸟一般,欲听婉转。
某阎王的脸色难看,眸子阴森的吓人。
窗外,曙光见亮。
有道暗影落在窗棱上,拂尘侧耳伏在窗户上,静候着主子发话。
木长卿识趣的穿上鞋袜又找来靴子随便的套上。
风清阳双臂支撑着身子坐起,某小东西好似良心大爆发。
不仅拧干毛巾给他净面,还倒了一杯茶孝敬他老人家。
寿者,为大。
木长卿深知这个道理,无论阎王爷再怎么惩罚自己,但今天必须得忍着。
清阳大叔,过寿诞。
她,木长卿是个有道德,有良心滴小女子,怎么能惹他老人家生气呢。
风清阳放下水杯,脖子左右拧了两下,这才恢复正常。
“本王今日要紧的事多,不能陪你用膳。”风清阳背对着她,眸光落在窗外的暗影上。
清冷的吩咐道,“拂尘,把小东西看好了。”
“喏!”拂尘接令。
显然风清阳没有带小东西去前院的打算,这对于木长卿来说无疑是错过了一次难得露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