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送?
送春,还是送香?
这蚊蝇若渴的声音,听在木长卿的耳朵里还以为她高|潮了。
木长卿的鸡皮疙瘩脱落了一地,妈了个鸡,这不安分的小蹄子,是要给皇帝老儿带绿帽子的节奏?
好戏,精彩。
风流逸嘴角微勾,丝毫不介意女人的暗送秋波的销魂,“无福消受,清竹,走。”
马车启动,城门大开,木长卿勾在窗帘外的小脑袋没有要抽回去意思。
那二十四杠凤轿上的女人,小脸蛋儿瞬间冷的仿若地狱盛开的冰棱,冷艳的裹着一丝杀气。
随着马车逐步向皇宫大门迈去,后面的凤驾才缓缓移步跟在后面。
太子爷就是太子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逸哥哥的势头正盛,一个妃子而已,再如何的嚣张,不过是一个妇人而已。
“卿儿,想什么呢?”风流逸抬手将木长卿拖了进来,桃花眼醉人的好看。
木长卿粉嫩的小脸蛋儿全是八卦的神采,她的声音娇嗔,“逸哥哥,那个女人,是谁?生的好薄情!”
其实她想说,那个骚狐狸,这么坏,这么睡在皇帝老儿的身边,合适嘛。
但是,她没有。
她这个年纪就应该有这个年纪的童真,而不是少年老成的成熟。
“父皇的新宠、当朝宰相姚文举的嫡女,姚纤纤。”风流逸示意她坐近一些,温润的笑道,“别怕,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这点她自然是相信的,那次在天灵寺大牢,可不就是太子爷救的她嘛。
木长卿勾回思绪,耳边的马车落脚无声,十分的安静。
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显得空阔悲凉。
这大概是进了皇城了,不然她不会觉得肃穆庄严的令人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