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卿心里那个畅快,清阳大叔的男一号,保住了。
“咦,无极师傅,夫子毛十三呢?”木长卿忽然良心大发现,半填没看见她的师傅大人了。
她用的称谓也极为有意思,他陌无极还不老,记忆好的很。
昨天某女醒来的时候,问他的是师傅毛十三,今天问的便是夫子毛十三了。
小坏蛋,一肚子的爪子,小算盘打的呱呱响,她这是谁也不得罪啊。
“他偷了贫僧鹅,被贫僧罚到山下砍柴,摘草药去了。”陌无极回道。
可怜的师傅,木长卿一个肉疼,玉面师傅近日表现一直不错,那待她是真心的好。
木长卿弯弯嘴,笑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那个,无极师傅,您没把夫子怎么样吧?”
陌无极嘴角抽抽,“贫僧慈悲为怀,放心。他快活的很。”
他能不快活吗。
一边砍柴,一边抓兔子,抓野鸡,抓鸟,抓鱼,只要是有肉的,他抓的快活的很。
估计,这会儿的功夫,柴没砍多少,这山谷里的野畜见了他就像见了鬼见愁似的,绕道走。
接下来的数十天,木长卿过的是苦不堪言。
一边撸着毛十三烤的肉串,一边小腿,小胳膊上绑着沙袋,满山谷子的跑。
第一天,跑的脚底起水泡,打沙袋,白嫩的手背打出了血。
毛十三心疼的给她吹,把骚和尚陌无极骂了个底朝天的同时,劝木长卿放弃,别练了。
但是,某女一骨子的血性,咬咬牙,说要坚持,半途而废不是她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