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陌九眼底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尤其当风清阳的手碰触到木长卿的脸颊时,那样毫无违和感的画面,灼热他的眼睛生疼。
看吧,男人的占有欲从来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挥到最大价值。
西陌九对着门外打了一记响指,接着鬼七便领着一火人,将现烤全羊,以及陈年血酿往房间里抬。
风清阳墨眉微蹙,眼底闪过一抹嫌弃的光束,“酒留下,本王用不惯骚膻味浓重的恶心玩意儿。”
鬼七心底莫名的火大,竟然看不上他们草原上的美味。
鬼七眯着眸子打量自己主子,西陌九对他扬手道,“无妨,姐夫远道而来,去准备几道东陵下酒菜,就可以。要旺湘阁最好的那几种,尤其是卿儿喜欢吃的那几道,我猜,姐夫一定非常喜欢。”
鬼七领命,将烤了半天的全羊撤了下去,这才将房门关好,走了出去。
门掩上去的刹那,风清阳的长恨剑笔直的落在西陌九的脖颈处,森寒嗜血的气息,让西陌九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叫他笑的更加无耻随性。
西陌九抬起食指捏住冰魄的剑刃,厚颜无耻的道,“姐夫,刀剑无眼,有什么话,好好说。再说了,姐夫气大伤身,伤了自己陌九会心疼的。噢,对了,姐夫你肯定不会杀了陌九的,因为陌九太了解你了,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两国相战,生灵涂炭的画面,对吧?”
风清阳冷血的眸子像把泡过砒霜的毒药,又冷又毒,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你威胁本王?”
西陌九勾唇自顾自的斟满了一杯酒,递到风清阳的面前,面不改出色,依旧笑的无耻,“怎么会呢?姐夫这话严重了,您是姐夫,您最大啊。我怎么能为难皇姐姐的夫君呢,咱们那是沾亲带故连着筋儿的关系,陌九怎么会有那个心思。姐夫,来尝尝陈年血酿,一定不比你们九王府上的梨花酿差。”
风清阳掌心升温,将那容器里的酒挥洒了出去,长恨剑贴着西陌九雪白的脖子,稍稍用力便擦了一道殷红的口子,他笑道,“本王嘴叼,血酿血酿,没有血入味,本王喝不下去。”
说着,风清阳另一只手抬起剑鞘勾住边上的酒坛子,挑至到西陌九的勃颈处,去接那道赤红夺目的鲜血。
西陌九脖颈泛着点点酸疼,笑着露出白森的牙齿,挑眉道,“姐夫,口味真重。但姐夫你弄疼陌九了,您的剑放错了位置,应该放在陌九的另一侧,这边被卿儿淘气的时候咬伤了,您再补上一剑,陌九的脖子怕是要养生一段时间,才能好了。”
风清阳眸子闪着冷戾的光束,经西陌九这么一提,他的脖颈的确泛着深深的齿印。那排排盈小的齿痕咬的十分用力,风清阳不需要费太多精力就可以描绘出小东西撕咬别的男人脖子的画面。
光是想想,风清阳内心便风清云涌,闹腾的厉害。
这无耻的小舅子,定是惹急了他的宝贝小东西,才惹得她像只狂躁的小兽,咬了他。
特么的,再气也别动嘴让这****占去了便宜啊,有本王在呢,本王替你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