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胡凯没有去上班，而是和肖扬一起来到了李志伟的会所。
实验室的一些事，眼下不仅是胡海云不宜知道，就是胡志云也是如此，所以昨晚肖扬没有问这方面的事，虽然胡凯每个星期都有给他一份报告，可对他来说，纸面上的那些东西永远没有面对面说来得详细。
更重要的是，因为时间关系，四代发动机技术到手的事还不曾和李志伟通过气，几人今天正好详细沟通一下。
李志伟对肖扬说能够弄到发动机技术的事不曾怀疑过，可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到手了，这段时间里，他对这方面有过详细的了解，马上问到：“是罗罗还是GE的？”
“罗罗。”肖扬笑着说到，“手脚很干净，只要我们这边不暴露，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的技术失窃了，不过这样的话，对我们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在没有力量对技术进行更新之前，我们的产品不能作为外贸产品外销……”
李志伟之前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很清楚肖扬的意思，罗罗在航空发动机方面是全球三驾马车之一，在这个行业根深蒂固，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最好是不要对上，产品外销，到时候人家一下就知道这是他们的技术，虽然没什么证据，但罗罗想要做点什么，他们还真没办法阻拦。
“不仅仅是不能外销，与公众见面的可能都没有。”李志伟苦笑着说到。
“我觉得这些都是小事。”胡凯眯了眯眼睛，“我看过一份报告，二十年之内，到底有多少个国家会服役四代战机？有这个能力的，基本上是欧美国家，你们觉得他们会选择我们的产品？起码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太可能的，也就等于说我们的产品本来就没有外销的可能，既然这样，能不能外销有什么关系？”
“……”
肖扬和李志伟被他说得是无话可说。
没错，既然没外销的可能，能不能外销又有什么关系？
“看来我们是多想了。”肖扬拍了拍脑袋，对胡凯说到：“没想到你这几个月还有些长进嘛。”
胡凯得意的一笑，很快又腆着脸说到：“谢老能够拿到不少内部资料，我是沾了他的光……这阵子还真看了不少东西，对这个行业总算有了点了解。”
李志伟笑着指了指他，打趣道：“这些事，比把时间花在女人身上要有成就感得多吧……”
胡凯的脸一黑，叫屈起来，“李叔，我早已经改邪归正了好不好，现在就是陪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昨天还抱怨我都不能陪她看场电影呢……”
“哈哈……”
话题很快转到和芬梅卡尼卡合作的事上，从YDL回来，肖扬就一直没再过问过此事，而最近不是忙着陪老婆孩子去玩，就是处理公司一些事，胡凯发给他的报告都没怎么看过，技术交接到了哪一步，他还不清楚。
“现在就剩下几项核心技术还有些不太理解，专家组的意思是弄清楚再回来，芬梅卡尼卡那边非常的配合，一直以我们这边为主导，我认为反正实验室暂时还不能运行，也就没必要急在一时，所以让专家组先回来过春节，等过完春节再过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