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牧少言声音冷了一度。
“呃，这个。”楚修冥扭捏了，介个，要在心爱的美人面前表达自己对洗手间的怨念，介个介个，她脸皮不够厚，说不出口啊，好羞涩。
“无妨，你说。”
好吧，看来不说清楚原因，师父是不会轻易教她了，楚修冥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巴拉巴拉一股脑把各种不便道了个干净，小脸皱成了包子。
牧少言囧了下，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他自己辟谷很久了，好吧其实是结丹后才辟谷的，可谁让他是重生的呢，人上辈子辟谷辟了一甲子都不止，这辈子重生的时候已经金丹了，他申领山头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徒儿如今修为很低的情况，“少冥居”里自然就缺乏了某些设备，比如厨房，比如洗手间。
大概明白了徒弟的意思，对徒弟要求速成不求甚解这回事儿也就不生气了，心情好了看什么都好，嗯，徒儿是怎么把自己的五官都挤到一起去的？真有趣。牧少言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徒弟的包子脸。咦？没反应？再戳一下。
“师父！”那娇嗔的小模样，把楚修冥自己给雷的炯炯有神，话说自己这是在撒娇？撒娇耶，多少年没干过这种事儿了？好像八岁后就没这么干过了吧，难道说壳子稚龄化了，芯子也自动稚龄化了？所以撒娇技能自动get了？恶寒。
牧少言倒是对小徒弟娇娇软软的撒娇适应良好，挺受用的，虽然不知道徒儿为什么又突然阴郁了，但是他不打算问，只是拍了拍徒弟的小脑袋，声音柔了一度：“炼器，可教。”
很好，听到这话，楚修冥原地满血满蓝复活了，果然师父不是白认的，虽然似乎有些不太靠谱，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的嘛，只是师父啊，咱们教炼器的时候说话能超过四个字不？平时交流时四个字还勉强能说清楚，可是教学，徒儿相信您一定可以用四个字甚至一个字就总结出精髓，可是徒儿不相信自己有这么高的智商从如此精髓中学会一门新手艺啊。好吧，这只是楚修冥丰富的内心吐槽活动，可以无视之。
“师父师父，咱们先学什么？”
牧少言瞥了她一眼：“不急。”说着，把人衣领一拎，一个缩地成寸，几个眨眼就到了山腰的一处温泉。
“洗漱，脏。”说完，牧少言把人放下，就背过身去，走到上山的那条路旁的石头上，坐下，闭目打坐守护。
只是他没想到，他随口说的三个字，给人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尤其是他家因为生理原因心理年龄急剧下降还是重度颜控的小徒弟，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美人师父嫌我脏不抱我，美人师父嫌我脏不抱我，美人师父嫌我脏不抱我······无限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