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柳清溪在村民心里,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刚刚跑远的柳清岩眼珠子滴流一转,颠颠跑回来:“婶子们好,王婶子说的不对,我不小心撞了她,她就打我,揪我耳朵。”
哎呦!果然,柳清岩右耳朵红彤彤一片,别说了,王氏绝对胡诌。
对于王氏的人品,大家嗤之以鼻。
“清溪丫头啊,别和她一般见识,跟个疯狗似的,逮着谁咬谁。”
王氏脸涨得通红:“骂谁呢?你骂谁疯狗?”
可是她再愤怒,在所有人都站在柳清溪这边的时候,她的反抗都微不足道。
柳清溪忽的踩了王氏一脚:“哎呦王婶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刚刚打了小岩,你是长辈,作为晚辈我们不该计较,只是今天遇到的使我们,万一是村里其他小孩子呢?不小心撞您一下你也要死命的打吗?”
“嘶......”女人们猛吸一口凉气:“天呐,这可怎么办,万一自家孩子遇到王氏怎么办?大人不在岂不是......”
这还是亲侄子亲侄女呢,她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无亲无故的孩子呢?
柳清溪很满意这句话得到的效果,没错,如果刚刚大家只是为柳清溪打抱不平的话,现在防王氏绝对和防狼一样。
柳清溪走后,王氏被几个女人推推搡搡,好容易才挤出来,狼狈逃离。
回到家中,面对的又是柳老大那个要死不活懒洋洋躺在床上混吃等死的样子,柳清树又出去鬼混没回来,柳家生活一团糟。
而柳清溪这边,趁着王氏被人缠住的功夫,连忙拾起背篓匆匆忙忙回家,家里还有一个重症伤员呢。
说起来,救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年轻男人,她真心不想让外人知道。
所以从头至尾都是交给春雨夏荷两个姑娘。
这个黑衣少年也真是,那么多伤口,流了那么多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傍晚时分,少年的烧终于退去,只是人还没有苏醒。
勉强喂了一小碗米粥,怎么都喂不进去,无奈,柳清溪索性放弃。
与此同时,隔壁院子中,一片欢声笑语,原来施工队盖房子的人回来了,隔壁正是柳老四和柳老五家。
简单用过晚餐,两个大男人敲响了柳清溪的门:“清溪,在家不?”
进了家门,环顾四周,柳清溪的院子收拾的干净利索,两人佩服不已。
“四叔五叔,你们回来了?吃饭没?”柳清溪赶紧将人引进正房坐下,边关心道。
“放心,吃过了,俺们俩啊,可得好好谢谢你,干了这几天,终于算是摸出来点门道,知道咋回事儿了。”
柳老四憨憨的笑,枉顾他们活了二十几年,居然还没有一个小姑娘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