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索性随柳清溪杨奕辰一起出门去。
与此同时,十里铺最东侧,靠近大山的某一处树林,冬日光秃秃的树干透过一缕缕阳光,明媚带有一丝丝温度,树林与大山之间间隔着一处空地,人烟稀少。
秋收之后人们整理出来的麦秸垛整整齐齐堆在空地上,存放在这里不占地方,加之距离打麦场较近,住在村子西边的人们习惯性的放到这里,平常用起来十分方便。
只是人们会趁着大雪来临之前储存大量的柴禾,用完之后才会用这些麦秸,玉米杆等升火。
最角落的一处麦草垛,整整齐齐的长方体不知何时被拉的乱七八槽,地上摊铺了厚厚一层,而更让人惊讶的是.......
一个略臃肿的男人粗喘着拉着身穿红色棉袄的女人,伴随着两人紧紧的纠缠,秸秆散落一地,时不时扬起几根。
“哎呀,你这个小妖精,让俺一日不见,心里就痒痒的慌。”
女人被男人痴缠,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仿佛这样就能将男人拿捏其中,也仿佛这样可以将那个女人踩在脚下。
“啊......”女人惊叫一声:“你慢点。”唇角扬起的笑发自内心的狂猎:“怎么,平时王氏没满足你?”
“别跟我提那个肥猪,看到就恶心,又霸道又恶毒,哪儿有你好。”男人眼底闪过不屑和厌恶。
死死纠缠的男女不是别人,正是柳老大和李氏(张高粱的妻子)。
两人搞到一起又不少时日,这里是他们秘密幽会的地点,夏天在旁边的树林,冬天在麦草垛中搭了一个简易的窝。
隔三差五的来这里一次,倒是没有被人发现,为此,李氏十分得意。
王氏,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就是女儿嫁了个有钱人吗?有什么了不起,你男人还不是拜倒在我裙下?
这是李氏的内心独白,也是她看上柳老大,主动勾搭的重要原因。
仿佛这样在王氏那里丢回的面子就能全部找回来,至于张高粱?除了那一次狠狠的打,平日她出来都是瞒着他的。
“看你说的,王氏有什么恶毒的?不就是霸道一点吗?”李氏表面装作纯良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将王氏挫骨扬灰,以解心头只恨,虽说两人之间的仇怨不过是王氏对她态度不好,有些瞧不起罢了。
只是李氏这女人心眼太小,早就计划着报复王氏。
柳老大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意提及王氏这个女人:“别提她了,恶毒的不行,俺那个侄女?挣钱不带俺们,王氏这不散布出来谣言来害她。”
柳老大像陌生人一样说出此话,仿佛受害者跟他毫无关系,他根本没有想到那个被陷害的是三弟的亲生女儿,自己的亲侄女。
李氏听到这里,内心一阵发凉,柳老大太没良心了,即使有深仇大恨,一个长辈,对小辈这样的遭遇袖手旁观,真是可怕。
男人在女人身上满足的上下起伏,在王氏那里没有满足的欲望和大男人心得到异常的满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干瘦驼背的男人慢慢靠近,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女人的对话,待看到两人面容之时,惊然跳起,怒伸手指破口大骂:“好你们一对奸夫**啊,不要脸,李氏,你这个不要脸的**人,真够放荡啊!”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猛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