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要选择一条不会让自己后悔的路,我要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忍道。——某火影主角
带土看着半跪向旗木朔茂石像方向的卡卡西,有些牙疼。这是那所谓的战士就要死在冲锋的道路上,这家伙使出最后的力气就是为了跪在这个方向上,可是就这么把背露,给我没问题吗?不是说对于剑士来说身后的伤是耻辱吗!果然忍者都是些不可理喻的存在呢。
带土默默的转了个向,来到了石像的面前,没有去管那货,拿起石像前的护目镜,摆弄了起来,两人就这样诡异的沉默了下来。波风水门一看差不多,就准备跟野原琳一起过去。
就在这时第七训练场又传来了一串有些陌生的脚步,有些畏惧,有些退缩,有些迷茫,但还是在往这里走来,带土听到这声音,背对着众人的脸,嘴角泛起了一个像是想起好笑的什么一样向上有了弧度,回头几步一个错身,将卡卡西拉到了石像身后藏好,这样做的带土的行为好像临时起意的一样。
畏畏、缩缩,胡子拉碴,双眼有些凹陷,脸上还有些青肿,黑眼圈包围的黑色眼睛有些无神,他无视了那些战斗的痕迹,径直来到了石像前跪下,嚎啕大哭起来。
这人带土和卡卡西都认识,卡卡西是在他把父亲的石像送回来时认识的,而带土则是在第二次忍界战争结束后的统一葬礼中看到过他。顺带一提,二战中战死的忍者包括二代都是统一安葬的,留下来的人们想要他们怀着胜利消息入眠。
再一提的是卡卡西那天没有到场,毕竟旗木朔茂的情况十分特殊。关于他的安葬问题都有异议,毕竟通过自来也他们知道旗木朔茂的灵魂可能还在石像里,这样让他长眠于地下,问题很大。
而灵魂一说只是自来也的一面之词,或许只是蛤蟆为了激励来人缅怀的一种说辞,所以最后长老们还是觉得眼不见为静,就将石像放到了这个有些偏僻的角落。而在公墓只是个衣冠冢,这也是战争中的常态了,死了有地埋就好。如果知道的忍者活到现在,尸骨应该已经收回,而没人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也因此卡卡西没有去公墓祭拜过,也没有来石像这里过,像是小孩脾气似的,在逃避。而这个哭嚎的男人却是每天必来,每来必哭,他就是被旗木朔茂救下的人之一,按理说从能被旗木朔茂从战场上就下来的应该是精英忍者了,不应该这么脆弱。
可是人的感情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带土清楚,因为上次在葬礼上见到他,带土便发现他有些异状,准确的说是带土持有的怨灵感受到了他心中的动摇。所以在祭拜完不认识的此身父母之后,有些无聊的带土,就用幻术从始至终的对那个家伙释放负面影响。
结果显而易见这个倒霉孩子,从那天起就没睡过好觉,整天觉的有人在指责他,如果不是为了营救你,这么出色的一个忍者怎么会这么快就离开了人事。好像千夫所指,而在带土的暗示下他又没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每次这样打算,就好像在嘲笑营着救你的人的多么的不值。
所以他只能每天到这里来释放压力,并且在压力下也渐渐能说出埋藏在他心底的平时不敢说出的话或者是臆想。
埋藏在历史中的事实总有被翻开的一天,或许卡卡西以后会如同原著般自己想清楚,在宇智波带土的影响下,得过且过一段时间后,便成那样的一位老师,而现在卡卡西的眼中有着跟多的不解,他的阅历让他还不是十分明白这些,只是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带土,而带土却像在眺望着什么,顺着带土的视线看去,卡卡西的眼睛明亮了起来。
直到那人远去卡卡西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只是旗木卡卡西不知道,带土已经偷偷的解除了那人无法自杀的暗示,并且指引着那人发现了卡卡西的存在。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原著中旗木朔茂的悲剧重演吧。
躺在地上假寐的带土被野原琳给掐了起来,而这时波风水门也到了三人面前,波风水门通过这次的他们两人的交战,倒是知道了他们的水平,对于卡卡西他早有耳闻,而让其更为惊讶的是带土的战法,从一开始就将卡卡西给算死了,加上其对于符箓的熟知,一不小心他也要栽个跟头,当然知道带土战法之后,有了一定的防备之后,带土的危险度也降低了很多,特别是带土对地形有一定要求,而且要限制住对方的速度,这对于波风水门来说并不难破解,不过带土的这种战术想法让其很感兴趣。
不过波风水门也就想了下,就上前检查卡卡西的伤势了,野原琳可是一早就上前去了,只是卡卡西的旧伤就让其泪眼婆娑了,忙着处理收尾,而其他的封印不是她所擅长的。
波风水门认真看了一遍卡卡西,发现半点封印的痕迹都找不到,现在卡卡西只是查克拉有些消耗过度。
他有些惊奇的看向带土,带土看到波风水门看了过来,摆出了一张自傲的面孔说道:“水门老师,这封印毕竟不是直接动手接触到对方身体的,封印自然不可能太精细,所以只要离开那个法阵的范围,封印的效果就会慢慢消失。而且这封印有被人用庞大的查克拉直接摧毁的可能,所以这次多亏了卡卡西,让我得到了不错的研究数据。”说着对着卡卡西露出了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