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黎,你就是个疯子。”阮欣然咬唇,那东西,怎么能拿给薄庭深看,“别忘了你答应过我……”
心黎明眸微微眯起,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淡下去,“我做过的事情那么不堪我都能坦坦荡荡的承认,我才说了这么一句,你就受不了了?”
听筒里许久没有声音,只传来阮欣然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她继续淡淡道,“别把自己想的多清高,我们一样脏,我身败名裂了,那我们一起好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
心黎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们是姐妹,你说我能干什么?”
阮欣然咬牙,“慕心黎,你要真拿我当姐姐,就该把东西给我。你毁了我的右手,我的人生,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
“我知道。”心黎应着,右手扯着一缕长发把玩,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所以你没告我,我就得对你感恩戴德?”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听薄庭深说,你的右手有旧伤,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和爸呢?”
阮欣然的脸色蓦然一白,堆积起来的成就感瞬间崩塌,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如果知道你手上有旧伤,我就不会下那么重的手了。”心黎妧媚的嗓音携着低低的嘲弄,“姐姐,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婚礼上的那段视频,你从哪来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不说也没关系,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至于你想要的我不会给你,但我会信守自己的承诺,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算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