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胎要打,还得秘密的打,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不然有损敦亲王福晋的名声。
邬思道一边想着用什么样的方法才可以秘密打胎又不会连累到敦亲王福晋,一边又呕得要死要死的。
这个闷亏吃的,太让人受不了。
特别是这几年,敦亲王气运很盛,邬思道是真没有尝过这样苦涩的滋味儿。
邬思道气得眼珠子都发红。
他还没有陷害别人先被别人陷害了。
这事太失策了!全是他的错!……
老十把这事交待给邬思道,就不太关心了,但心里还有些不舒服的,晚上到床上,就叹了一声气。
讲真,从年三十到现在,半年时间他真心过得不容易啊,他抱着原文瑟在那,也不想做什么,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原文瑟就抬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猫撩人似的,轻得不得了。
老十笑笑,回她一个亲亲,亲在她的鼻子上。
过了一会儿,原文瑟再抬头亲了他耳朵一下,好像占了大便宜似的,眯眼睛甜笑着。
老十心软了软低头,再回了她一个亲亲。
原文瑟这回又换了个地方,亲在他的喉结上,好象老十的什么地方都有强大的吸引力,让她想去亲一亲的。
老十的喉咙轻微攒动着,显然有些受不了。
老十低下头,这一次直接亲在她嘴上,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无比甜蜜蜜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