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吗?开了药方子吗?你赶紧把药给煮上,什么也没有爷的身子重要。”
“热热的马***泡点抄米,先给爷上一碗,压压药性。”
侧福晋忍着眼泪,上下打点,一院子里的人使唤的团团转,把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等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稍为平息了一些,让人扶着坐起来,侧福晋这才委屈道:“不管怎么说,得把哥儿接回来,不然这灵堂要怎么布置。”
越说越伤心,她用手帕子捂着嘴,哭的时候弯下腰,声音很小,但却显得十分悲伤。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这事交给刑部,爷也不好插手。”
侧福晋眼底闪过一丝憎恨,这个胆小的老东西,儿子被人杀了连尸身都不敢要回来,遇上什么事只管缩着,也枉生了个男儿身。
侧福晋道,“爷,您看看,要不要把大格格叫回来商量商量,不说怎么样才能为咱们家儿了报仇,至少得先把灵堂搭起来吧。这官儿再大也不能不讲理!”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道:“行,明儿一早,我让人把敦郡王叫来吧,她一个女人,有什么用?”
侧福晋道:“也不是这么说的,大格格毕竟跟咱们亲,有她在中间说和,敦郡王也会更出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