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闭了闭眼,声音冷沉,“别逼我亲自动手。”
雪团的抗拒,让他不得不亲自动手,剥光了她,两人站在淋浴下,任由温热的水,浇淋而下。
她缩瑟了一下,容隐看到了,把水温调低了一点,“还烫么?”
雪团摇摇头。
天知道刚才看到她往海里走,自己有多害怕。
幸好他发现得及时,如若再晚一点,后果……他不敢想象。
揉了揉她的脑袋,容隐嗓音低哑,带着一抹沉痛,“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要好好的。”
洗了澡,给她吹干头发,容隐把凉掉的解酒汤端来给她。
雪团喝了几口,就别开脑袋,不肯喝了。
她不喜欢喝,容隐也不勉强,放下解酒汤,在她身边躺下。
“睡吧。”
雪团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美眸,疑惑的望着他好一会儿,直到困倦了,才秀气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这一晚,容隐彻夜无眠。
身体上的痛楚,一阵强烈过一阵。
他艰难的隐忍着,到了天光破晓时分,才沉沉睡去。
小团子醒来,没看到雪团在身边。
无助的坐起身,揉着眼睛叫唤:“妈咪?”
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声音。
小团子呜咽了一声,“妈咪,你在哪里?”
滑下床,她跑到门口,垫脚打开门,跑了出去。
咚咚咚。
隔壁卧室,雪团睡梦中,被一阵杂乱无章的敲门声吵醒。
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