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坐镇,雪团不需要其他医生了。
他恍惚的点头,“我怎么忘了你就是医生……”
西泽尔在一旁观察着他,这模样,可不想狠心肠不见他姐姐的人。
现在,他姐姐晕倒了,他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模样,又是为哪般?
“容隐,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么?”
容隐握住雪团的手,怎么这么凉,她生病了么?
为什么会晕倒?
目光深凝着那张脸,痴痴的,目光缱绻的缠绕着。
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虚无。
他眼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她。
西泽尔一手攥住他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容隐,装什么装,刚才不是要赶我姐姐走么?不是让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羞辱我姐姐么?现在装得这么担心,给谁看?”
容隐淡淡的瞥了西泽尔一眼,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的掰开他的手。
再次握紧了雪团的手。
他缓缓低下头,颤抖着将薄唇,印上她的手背。
“知道我姐姐为什么晕倒么?”
西泽尔冷声嘲讽,“从那天她来总统府找你,吃了闭门羹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那天,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就连小团子也不见!”
容隐喉头溢出了苦涩的滋味,他闭上眼,眼睫轻颤。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说爱她。到头来,就是让她吃闭门羹,找一个女人来羞辱她?”
西泽尔愤怒低吼,“容隐,你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容隐艰涩的开口。
原来,被拒之门外的那一天,她会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