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财产,必须等郁锡年满二十二岁,他才能动用。”
星炽声音冷冽,沉稳的道,“而你,身为郁锡的母亲,你无权动用他的任何财产。除了郁锡的教育费用,你们的生活费,每个月会从郁锡的基金里拨十万。”
什么叫,无权动用郁锡的任何财产?
“上官星炽,你究竟是不是人?”朝露后退几步,指着他怒骂,“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不认,你畜生不如!”
“呵。你变得面目可憎,你知道么?”
朝露慌了,郁锡除了之前的财产,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继承权。
那岂不是……便宜了半夏?
最后,她才是最大的赢家?
郁锡怎么办……
“这不是你逼的么,你一直想要的,不就是郁锡么。现在,我如你所愿,从今天开始,彻底跟你划清界限。朝露,不要怪任何人,怪就怪你自己作。本来可以各自安好,你不喜欢,非得折腾。好,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如你所愿。希望我们这辈子,不会再见。”
律师很快赶到医院,他拟定好的协议,每一条都极其明确,责任划分清晰。
星炽签了字,将协议塞进朝露手里,“再也不见,朝露小姐。”
回到郊区别墅,看到半夏还在用双手认认真真的在触摸着盲文。
她学得很慢,每天学一点点,积少成多。
身子被人抱住,半夏好笑的道,“别,佣人都在呢。”
“今天学得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疲惫,半夏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双手摸索着,捧住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