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墨绕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同样也看到了夜辰希和章暮颜。
眸中快速闪过了一抹疑问，他下意识的看向倾暖。
倾暖眼睛有些红，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故作坚强的样子，让季衍墨心疼不已。
这两人……
发生了什么？！
可眼下，不是开口的时机。
看着倾暖委屈的样子，季衍墨怒气噌噌往上冒。
他不想看她难过，更不想看到她受委屈。
忙着照顾章暮颜的夜辰希甚至连一个眼色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荒凉的笑笑，倾暖落寞的转身，却被季衍墨拽住了双手，拖到了夜辰希跟前。
“夜先生，你撞了我的车。”
季衍墨的声音极淡，却蕴含了无尽的狂风暴雨。
夜辰希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轻声询问着旁边的章暮颜，“暮颜，还难受么？”
他的疏离，他的冷漠，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倾暖听着他对章暮颜久违的语气，心像是突然被撞了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圈就红了，有些涩然的液体就快要流出来。
脚有些发软，她甚至连站都快要站不稳。
季衍墨紧紧拽住她的手，无声的给予她支撑的力量。
他虽然不明白倾暖和夜辰希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也敏锐得感觉到了两人的决裂。
冷冷嗤笑了一声，季衍墨觉得夜辰希的眼光真是差劲的要死，放着美玉不要，只把垃圾当宝。
可不是垃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