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许菲慌乱地起来,一下子冲到卫生间,打开所有的灯,再解下自己的小裤裤。
小裤裤上也有一点点红色的印迹,她赶紧扯了张纸,擦了擦下面。
她惊恐地发现,纸上竟然也有红色的血迹。
刚刚前几天来过例假,完全可以排除这方面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刚才曹越触碰的结果。
一想到此,许菲整个人都蔫了,怎么会这样?
曹越溜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做梦,一个“春*梦”,她梦见正和一个男人手拉手游玩,那个男人好像是曹越,又好像不是。两人游玩了一会后,她撒娇躺下来不愿意走了,那男人也跟着她躺了下来,再慢慢从她腰间伸手到她前面,然后捂住了她的胸。
她很享受这份温情和浪漫,没有任何躲避地接受了。
这时候,那男人的下面也靠了过来,还用什么东西顶她,她本能地躲避,觉得很羞涩。
在身体扭动的时候,觉得有点疼,在疼痛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异常。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就这么一会间,自己保持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就被曹越破了,而且破的这么荒唐,这么没感觉。
“天哪,这个混蛋,刚才真的进来了,”许菲欲哭无泪地坐在马桶上,“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从少女变成了女人,天哪!”
许菲并不抗拒和曹越发生点什么,甚至挺期待,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发生。她知道曹越并不是想和她发生关系,今天晚上只不过认错了人,把她当作了郑含。
她期望和曹越的亲热,肯定不是这种方式。
她希望有个浪漫的过程,两人温情款款地拥抱、亲吻,再在她的半推半就中,两人做了那事。
事后,她能靠在他的怀里好好躺一会,或者睡个觉---小说里和电视里不都是这么讲的吗?
其实在今天晚上三个人换了房间后,原本郑含的房间属于她了,许菲是想过万一曹越不知道,偷偷进来,然后两人阴差阳错地发生点什么的可能。
甚至她有点期待,因此在洗了澡后,并没马上睡觉,甚至门都没反锁。
只是等了很久,曹越也没回来,忍不住困意的她,只能把门反锁了睡觉。
但她想不到,睡着了后,真的发生了这荒唐的一幕。
“曹越,你混蛋,”她恨恨地骂了曹越一句,“竟然这么稀里糊涂地夺了我的清白,气死我了!”
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许菲更加的气恼,“真是气死我了,这个混蛋,既然已经侵犯了我,为什么要逃走?我又不会叫喊,也不会反抗,已经任你宰割了,你怎么就不再做点什么呢?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窝囊,我会记恨你一辈子。”
许菲很想冲出去,和曹越理论一番,然后要求他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所有的过程都重来一遍,让她好好尝尝男女做那事的滋味。
起了这个想法,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地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