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见识了真正的茶道文化,”陈庚喝着郑含端给她的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惜难得喝到这样的茶,欣赏这样的茶艺表演。曹越,真羡慕你,可以经常喝到郑含泡的好茶。”
“今天只不过随兴泡道茶,并不是真正的茶道,”郑含笑着谦虚,“茶、水、环境都一般,没办法进入状态,将就一下。”
“郑含,与你们相比,对传统文化的理解上我差的不是一点两点,”陈庚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啊,我对诗词感兴趣还是在大学时候。小时候我虽然喜欢文学,但对诗词并不是很有兴趣。二十一岁那年,我才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诗词,自那以后整天沉浸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是天才了,才短短三四年时间,居然对诗词有这么深的理解了,”曹越一脸的敬佩,“我们可是从小就开始诵读诗词,但却没比你高明多少。你击败了多少自小浸淫在诗词海洋中的文人。”
“你这样说,我忍不住得意了,”陈庚笑的很开心地看着曹越,“但我还是要好好像你们学习。”
“为什么不学文科呢?”郑含有点不解地问陈庚,“我自小喜欢文学,所以大学就选择了中文系。”
“可能我性格里有男儿的性格和豪气吧,”陈庚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自小喜欢折腾,家里什么东西都敢折,长大后也梦想能当个制造家,所以就选择了这个专业。一个女孩子,选择这样的专业,确实不太容易让人理解,但这却是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一个人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已经是人生的最大幸福了!”曹越喝着茶,慢悠悠地说道:“但愿你以后能找到一份自己喜欢,又能发挥你所长的工作。”
陈庚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曹越,很直爽地问了一句:“曹越,刚才说你们能帮我,我很想知道,你们会怎么帮我?”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曹越也玩起了心计,“反正又不急,我们的节目才录制了第一期。”
“那是,”陈庚有点小小的失望,但也马上释然,“走吧,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做实验呢!”
出了茶舍后,曹越开车把陈庚送回燕大。陈庚住在燕大研究生院中,曹越和郑含也没过多打探她的居住情况,将她送到研究生院门口后,也就告辞离开。
“这个女人其实挺有心计的,对不对?”回去的车上,曹越问郑含,“我是有这样的感觉。”
“聪明如斯的女人,要是没有心计,怎么可能?”郑含没否认。
曹越没说什么,只是怪怪地看了郑含两眼。
“别这样看我,我没说我没心计,”郑含瞪了曹越一眼,“我只是不喜欢耍心计而已。”
“别对我耍心计就行了,”曹越咧嘴大笑,“对自己亲近的人坦诚,对其他人耍心计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郑含没理,靠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前方。
“有点期待下一场比试,”稍一会,郑含才轻轻地说了一句,“经历了第一场的比赛,我对诗词大会更有期待了!”
“你在期待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我击败吧?”曹越侧头看了眼郑含,一脸的笑容:“你应该很希望下一场比试,你能胜出,然后把我从擂主位置上撵下来,对不对?”
“我确实期望能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和你比试一番,但并没想把你从擂主位置上撵下来,”郑含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在想我们第一次出游,在西湖边一起逛玩的时候,以西湖为题吟诗的情景。后来又以‘月’为引,比试了一番,想不到,很可能在电视节目中也有这样的比试。”
“你一定觉得肯定能赢我,对不对?”一想到那两次比试时候的情景,曹越心里有柔情在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