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曹越手机的信息声响了一下,提醒他有消息进来了。
曹越知道,肯定是丁佳发来的,只能苦着脸专心开车。
车内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有点尴尬。
曹越只得主动挑起了话题:“妈,含含,过两天我就要去欧洲,继续参加代表团的访问活动!”
“是你允许他去的?”聂丹没理会曹越的话,而是质问起了曹建国。
曹建国顿时尴尬,并没马上回答聂丹的话,只是打着哈哈说,等回家了再讨论这个问题。
聂丹越加生气了,当着曹建国和郑含的面问曹越:“华盛顿的教堂爆炸案,及纽约的激烈枪战,是不是都因为你而起?老实告诉我,不许欺骗!”
原本曹越还想找理由胡混过去,但聂丹这么严厉地一喝,只能老实交待:“确实是和我有关,但我们没有任何人员伤亡,我也没少一根毫毛。”
“你以为这是玩游戏,死了一次还可以再续一条命?”聂丹怒了,不顾还有郑含在,喝斥曹越道:“你要是一次出现意外,你就回不来了!”
“好了,别说了,是我交给他的任务,”曹建国硬着头皮回了聂丹一句:“这次任务还没完成,必须继续,事关非常重大。我相信小越能很好完成任务,并且不会出任何差池,更不会有什么意外。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接下来,不会有太多风险。”
曹建国这话,让聂丹更加生气,但在看到郑含回头看了一眼后,没再说什么。
一路尴尬地来到老宅,曹建国和聂丹下了车后,没理会曹越,就直接走进了客厅。
郑含也没理曹越,只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陪徐力说话去了。
在离开大院的时候,曹越已经给爷爷打了电话,说他们下午会过来陪他们吃晚饭。
他们回来的时候,曹忠毅在院子里等着。
郑含陪徐力在客厅说话,曹建国、聂丹和曹越去了后院找曹忠毅说话。
四月底,燕京正是仲春时节,各色花开的正艳。
曹忠毅坐在一棵开的非常茂盛的桃花下面,正有滋有味地喝着茶。
看到曹建国、聂丹和曹越进来,只是笑着向他们招招手,并示意他们坐下。
脸色依然不太好看的聂丹,气乎乎地在曹忠毅的右手边坐下,曹建国坐在曹忠毅的左手边,曹越远远地坐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