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胖子张苦思冥想的时候,辛野开口说到:“《秋天的丰收者》。”
听到新野的提示,胖子张马上拍手说到:“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你听听,多有艺术范。”
就在说话间,辛野已经把警车停在了白若兰的画廊附近。
“咱们要来漪澜阁吗?”胖子张有些不解地问道。
“嗯,咱们来看看白若兰在干嘛。”
“白若兰不是雄业集团的大股东了吗,怎么还窝在自己的画廊里面不出去应酬。”
对于胖子张的不解,很快,当事人白若兰给了一个最好的解释:“现在我老妈在集团里面玩的比我high多了,简直是如鱼得水,我看如果我不插手,她自己还挺开心的。但是,如果我参与,她反而会畏手畏脚,思前想后。反正目前我也没有那份闲心掺和集团里面的复杂状况,先让我的母后大人帮我整理好思绪,我再出山也不迟。”
“那白泽川怎么办?”面对这样一个悲剧的角色,辛野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地关心了一下。
白若兰看了一眼窗外,说到:“虽然白泽川和我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他作为一个冒牌儿子,曾经带给我老爸无数快乐的时光。为了两不相欠,我给他留了一家公司和两套公寓,如果他好好干,一定可以创造价值,但是如果他还有败家的倾向,那只能去找他的亲生老爸袁虎东要钱了。”
胖子张嬉笑着凑上前来,问到:“那袁虎东现在已经收留刘惠母子了吗?”
白若兰摇了摇头,回答到:“好像是没有,凭袁虎东的个性,肯定是先自保再说其他。目前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在议论他和白泽川的关系,他是打死都不承认自己是白泽川的亲生父亲。在这么大的舆论压力下,他怎么可能接刘惠去自己那里住啊,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白若兰的透彻分析,又引来胖子张的一顿唏嘘感慨。
“不过,你们俩今天来我的画廊,不会就是想窥探一下我家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的吧?”白若兰喝了一口咖啡,笑着问道。
辛野摆摆手,说到:“不是,我来主要是想跟你了解一下阮一菲的情况。”
其实,今天早上一看到报纸,白若兰就知道自己的画友阮一菲的丈夫跳楼自杀了。当辛野和胖子张踏进自己画廊的那一刻,白若兰就知道,两个人肯定是为了案件调查才会到自己这边来。
“你们等我一下。”说着,白若兰站起身来,走到店员Panda的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之后就转身走了回来。
“诚实地讲,其实我和这个阮一菲也不是很熟。毕竟我这里是个盈利场所,隔三差五就会有画友来我这边寄卖画作,也会有人来挑选画作。所以,我只能大概记得这个阮一菲是个看起来很安静的人,她对价格什么的都没有太多的想法,所有的决定都是看我给什么建议,她就接受什么建议。”
说话间,Panda已经将一副新的油画挂在展览区域显眼的位置。
辛野看了一眼画作,笑着问到:“怎么,你要炒作阮一菲吗?”
白若兰打了一个响指,说到:“被你发现了。不过阮一菲不属于多产作家,我现在手里也只有这一副《我的世界》了。”
辛野走上前去,仔细欣赏着整个画作。虽然眼前整个画面看起来十分的宁静祥和,但是辛野总是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笼罩在自己的心头。他皱着眉头问到:“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幅画给人的的感觉很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