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座山峰,通体之上,不少地方,会雕刻有一段段的金刚梵字,我也不敢靠近,始终隔离一段距离,免得被那些佛僧发觉。
毕竟佛祖首徒,号称“苦头陀”的迦叶佛还在当中,迦叶佛,那可是一个巨擘般的存在,道行无法估测,不是半仙祖,那也是可以抗衡半仙祖的存在。
接下来,就是盘问老和尚,问出鲲鹏子的踪迹了。
西方极乐佛土,倾斜的瀑水中,阴阳领域自称一域,隔绝内外,这名道行一般的老和尚,同样被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归拢在当中。
对于这片佛土的种种,我知道得也很少,不少都是以往,听人说,观书籍,才知道一些情况,现在,要从老和尚口中,了解更多情况。
一指阴阳印,压在老和尚眉心,老和尚缓慢苏醒过来,身体无法动弹,却可以说话,“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须弥灵山捣乱,你可知道,这片佛土,乃是佛祖静修之地?”
知道自己被俘虏了,老和尚言语间,算是以“佛祖之名”压人吧!
老和尚,是“饲养灵兽”的佛土苦工,道行不高,刚入仙品级,不过我没有在一瞬间,就释放强大的仙王灵识,进行“夺舍”而“读识”!
佛教,最怕弟子佛性生变,一面亵渎佛教之名,一般会在其灵识中,布置下一些禁忌,我要确定哪些禁忌,是否会引起变数。
我回道,“老和尚,佛说众生平等,既然是如来静修之地,那我为何不能来?”
这时候,我的双眸,一直流离点点黑白光辉。
“这……”
老和尚有些哑口无言,好一会慌乱回道,“阿弥陀佛,佛祖慈悲为怀,世间生灵静之,你却开口直呼佛祖之名,是为亵渎,太过狂妄,此外你一个小小的东方修者,如何与佛祖相提并论?”
我又道,“老和尚,人人为佛,众生平等,这是你佛之言,又为何我不得与如来并论?难道你所谓的佛祖,是一个强权、霸道、漠然、杀伐的君王?”
对于佛禅,我知道得很少,只能是捉住“众生平等”这一条佛律,以此辩论了。
“混账!”
“嘭!”
老和尚刚喊一句脏话,直接被我扇了一巴掌,“老和尚,出家人开口就是脏话,吾乃一代仙王,再亵渎一语,让你伏尸于此!”
屈服于仙王强威,老和尚安静了一些,不过还是据理力争说道,“阿弥陀佛,佛心人人有之,却被三千红尘污垢,无法达到佛祖境界,你怎和佛祖并论?”
我回道,“老和尚,佛祖也是人,不过被你们这些愚昧的秃驴,给神魔化罢了!”
老和尚涨红了脸,双手合十,还在为佛祖极力证名,“我佛割肉喂鹰,慈悲之名,广传三界,又维持三界秩序,功德无量……”
“老和尚,佛教戒嗔,你这么好胜,是不是有逆佛义?”
“再者,你说功德无量者为佛,太上道祖,道教一祖,传播天下道义,这么说,道祖可以将这片佛土,取而代之了?”
“第三点,你们的佛者,真是割肉喂鹰吗?说不定是隔其他秃驴的肉。”
我在钻牛角尖一一喊道,字字重音,波澜出的音浪,可以扰乱老和尚的思绪,一时间,老和尚支支吾吾,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夺舍!”
我一声轻喝,一黑一白双眸,迸射两道仙王光芒,直接穿入老和尚的眉心内,顿时间,老和尚双目无神,形如傀儡,他的脑海意识,快速被我一一读取,而设下的禁忌,也被我一一避开了。
不多时,老和尚昏倒在地,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按照老和尚的所知,要强闯这一片佛土,还真是极为不易的?”
“嘭”
老旱魃出现,我立刻开口道,“老旱魃,在这片灵山最中心,也就是那座最为巍峨高大的山峰底下,有一个界中界,当中的确镇压着一些人物,或许鲲鹏后人,就在当中,不过那座山峰,上边布置有一层舍利佛阵,很难突破啊?”
一但触阵,势必所有的僧佛,全都围拢而至,单凭我之力,虽然可以安全逃离,但是再营救鲲鹏后人,就是一句空口白话了。
“舍利佛阵?”
“的确难办,那绝对是佛祖设下的禁忌,单凭我们,只能是望而兴叹!”
老旱魃青色呈幽暗的脸庞,一副思考神色说道,我又接话,“老旱魃,你可是半仙祖道行,还无法破开佛祖布置下的禁忌封印?”
“一字之差,差如天地鸿沟啊!”
老旱魃做出一个正色表情,继续道,“陋,你给我一百年的时间,强行破开那些封印,绝对可以!”
“靠!”
我无语喊了一声,最中心之地,就是最为扬名海外的“大雷音法寺”,底下支撑的那座山峰,自然是重中之重,绝非善地。
老旱魃望向脚底下,又说道,“陋,你有没有感觉到,这片佛土,地底深处,有着极为庞大的灵脉?”
这是自然,巨大的灵力在底下流淌,才使得这片佛土中的僧人,修行神速,灵脉,可谓之一教之根本,老旱魃又道,“我们可以直接摧毁那些灵脉?截断佛教根基?打破这佛教得天独厚的优势,你看怎么样?”
“呃!”
我瞪大眸子说道,“那样的话,就彻底与佛祖染上生死因果了,与整个佛教为敌,他不杀我,怎么压制得了心中佛怒?”
老旱魃意味深长回道,“陋,你有一方鲲鹏神羽,你怕他个狗屁!”
商议了一小会,我还是决定用老旱魃的计策行事,佛祖乱东土阴间的轮回地狱,想崩裂东方生灵的转世轮回,我现在截断佛土灵脉,毁灭佛教大半根基,也算是一报有一报吧!
到时佛祖追杀,大不了我躲进天庭,有太上道祖庇护,性命可以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