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我等先分一半快马,星夜赶赴至华州去。叶总管,我再留下三十个兄弟在此先在镇中照拂琼英母女二人,至于如何贺太守那狗官周旋......我心中已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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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今日可算能够做成好事,让本官好生临幸那王家小娘子一番。”
华州府衙之中,贺太守手拿把掐的算着时日罢了,他那张本来还算端正清秀的脸上渐渐的露出猥琐的笑意来。
本来宋代时节,寻常百姓称呼一路知府、知州官员时,也习惯按照秦、汉时称呼郡守那般唤本州长官为太守,只是贺太守这个名头,在华州地界教市井间的贩夫走卒们听了,大多都是咬牙切齿的忿恨。
前些时日他在金天圣帝庙撞见王义的女儿玉娇枝之后便色心顿起,随后贺太守吩咐手下孔目、判事编织个罪名将那不识好歹的画匠发配充军了去,却恰逢汴京朝堂有蔡太师门下的同僚前来视探。
虽说蔡京膝下的亲子、义子里面有几个也都是压榨良民的货色,可是也都不似贺太守见个有些姿色的使尽手段也要得逞的吃相这么难看。说到底这种丑事还是上不得台面,贺太守担心蔡京得知此事后不悦,便强自按捺住了心中邪火,将玉娇枝差府中家丁关押起来,只顾好生管待蔡党的门生。
当贺太守终于打发走了来使,并急不可耐的到房中压到被绑缚住了的玉娇枝身上,正要“跃马挺枪”之前,却又发现这个小娘子来了月1事。贺太守不禁连声啐骂晦气,房事见污红,他对于此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禁忌。是以他也只得寻其他些威逼、强掳来的妾室、外宅发泄邪火,专等女子一个月中的那几天过去,好教他能够尽快要了玉娇枝的清白身子。
贺太守好歹也是个读了二十几载圣贤书的读书人,生得也算端正,更善于溜须拍马,这才受到权相蔡京的提拔,做得了这华州府的知府官。而对于贺太守而言寒窗苦读又是为了甚么,不就是为了今日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快活?跪舔在权贵门下做走狗,白花花的银子也都用于去孝敬蔡京以及其门下等恩官贵人,还不得能教我骑在这些斗升小民头上赚足了好处,否则知府官当得还有甚么好处?
小娘子,如今你天1葵已过,你那贱骨头的老子救不得你,碍眼的厮鸟也都教本官打发走了...如今还能有谁阻我与你快活?
可是正当贺太守匆匆正要往关押玉娇枝的闺房奔去时,他府中却有个家丁急匆匆的前来向他报道:“知府大人,有贵客临门说要拜见你。”
贺太守微微一怔,旋即将脸拉的老长,并对那个家丁呵斥道:“混账!太师门生已恭送走了,宿太尉钦奉圣旨西岳降香,也须十几日后才到。又有甚么闲杂人等要本官去见?你这呆厮蠢鸟好不晓事!只顾将那厮们轰撵了去,何须直来问本官?”
那家丁被眼下正精1虫上脑、欲1火烧心的贺太守指着鼻子一通臭骂,他低着头也不管言语,直到贺太守泼骂罢了,正要拂袖而去时,那家丁才又呐呐的说道:“可是大人......来的贵客说他是官居签书枢密院事、信安军节度使,新近又遥领河东靖难军的萧唐萧节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