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不由让晟轩眉头一皱,看此人的穿着应该是一位将官,格里森还真不含糊,竟然冲进对方营地抓出一名将官,想必此人知道的一定十分详细,但没想到这样的一位将领竟然也学死士口含剧毒。
“多谢你了,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办就好。”说完晟轩也不客气伸手抓住了地上俘虏的咽喉,一道纯厚的内力顿时涌入对方体内,片刻之后便查探出毒药所藏的位置,原来在此人咽喉当中藏着一个米粒大小的毒囊,只要发现危险将此物呕出,然后咬破便可以结束性命。
晟轩不觉有些愕然,一个人如果感觉到危险然后呕出毒囊再咬碎,这过程不过是转眼间的事,而就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格里森竟然已经将他擒下,并且使用斗气将他禁锢,让他连自杀都不可能,这般速度果然让人侧目。
晟轩不由对着他一挑大指,然后使用内力将黄猿族俘虏喉咙中的毒囊逼出,只见此物上面系着一条细细的丝线被卡在牙齿当中,一是为了防止误吞下去,再也可以用手猛力牵动,同样可以撕破毒囊自尽,不过一个不小心将毒囊弄碎,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这么狠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可真是让人咋舌。
毒囊被取出那名俘虏顿时脸色一暗,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决死的机会,晟轩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正要拷问却听格里森在旁说道,“这次恐怕你们有麻烦了,我在臭猴子的营中随便转了一下,还真让我发现一点东西。”
说着抬手丢过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法阵上的小部件,又好像是一个机器上的铁栓,晟轩正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却听格里森继续说了一句,“他们请了一位寒冰系的魔偶师!”
直到此刻晟轩才猛然发现,在格里森的铠甲上有着些许寒冰系能量的波动,还有一道细细的划痕,显然他在不注意之下也吃了点小亏,“怎么样?没有事吧。”
“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不过那魔偶师确实高明,如果不是我反应迅速还真难以预料。”格里森随意的用手一抹铠甲,顿时那丝寒冰能量便消失无踪。
“你要的东西想必都装在这个脑袋里,就看你有没有办法问的出了。”说完他再也不理会晟轩,独自走到角落盘膝打坐开始修炼。
看着这个俘虏,晟轩知道要想在一个随时准备自尽的人口中,确实难以问出什么来,但越是这样他便越要逼问,因为此人一定知道许多秘密。
解开斗气束缚之后,黄猿族俘虏第一件事便是挣扎着要撞向桌角,但以他一个兽人来说,既不会斗气也没有魔法,如何是晟轩的对手,这点挣扎顿时换来小腹狠狠的一拳,他不由痛苦的弯下腰,口角渗出了鲜血。
这一拳确实很重,让俘虏痛苦的蜷缩在地喉咙中发出干呕,晟轩刚想将他从地上揪起来,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光,不由心中一凛,急忙一个魔法祭出,恰在此时俘虏狠狠的咬上自己的舌头,却听咔嚓一声响,却咬在一块坚硬的石块上。
咔嚓一声脆响,俘虏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他的牙没有咬碎石块更没有咬烂舌头,却将自己的牙齿崩落数颗,满嘴的鲜血喝着口水淌下,让他的嘴看起来如同一个血洞。
“不要跟我耍花样,还是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你要是说的详细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还没等他说完,俘虏已经挣扎着一口血沫吐了过来,却被一股轻风卷了回去。
晟轩心头微微发怒,不由猛然施重手,一拳下去便震断了他满口的牙齿,随后更是打断了俘虏的双手双脚,让他再也没有了丝毫自杀的机会,这般狠辣让角落中的格里森都眉头一皱,心中不由暗暗叨念,“这家伙真是太残忍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晟轩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瓶药剂,“这是一份疗伤药,只要你说出秘密便马上给你服下,并且帮你接好手脚的断骨,不然便让你在剧痛里熬下去,我刚刚避开了你的要害,就是怕你伤重死去,你这样会疼上几天都不会有性命危险,你还是不要死撑了,早点说出来便早点结束痛苦。”
此时的晟轩冷酷的就如同一个恶魔,帐外的侍卫起初还想偷偷听一下,结果片刻之后便忍不住浑身发抖的跑到了远处,几个侍卫凑到一起低声的议论,脸色不由阵阵发白。
许久之后俘虏一直没有吭声,只是在拼命的忍着身体的剧痛,晟轩见他不说话,不由上前抬脚踩了下去,顿时让那勉强支撑的俘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啊、、、、杀了我,杀了我、、、、你这个杂碎、、、不得好死、、、、、、啊、、、、、”
恐怖的哀号撕心裂肺,让帐外的侍卫冷汗直流,就连格里森也不由眉头一皱,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小子太残忍了,这好歹是个人,你可以杀了他,但不应该这样折磨他。”
听到这话晟轩不由猛的回头,只见一双眼睛已经血红,真如魔鬼一般,不由让格里森心中一震,随即明了,“没想到你小子会这样,用杀戮之气掩盖自己的良心吗?小心一个不留神堕入魔道那可是万劫不复了。”说完一闪身便将帐篷撕裂躲了出去。
为了拷问出口供,晟轩确实用尽了残忍的手段,更是不惜使用杀戮之气让自己的心狠下来,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对敌人越是残忍便是对手下越加仁慈,这俘虏的一句话,恐怕就能挽救成千上万战士的性命。
嚎叫声时大时小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却始终没有停止,但这名俘虏却始终不吐半句,痛急了就含糊的咒骂两句,甚至中间几次昏倒。
晟轩心里也十分佩服此人的信念,但为了自己的战士他不得不如此做,见这俘虏始终都不肯开口,他也有些不知如何处置,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要知道对方被抓来一个将领,一定做足了十成的准备,此后再想抓个活的回来可就难比登天了。
突然他看见了桌上那团血蛊粘液,不由心中一动,朝外高喊一声,“来人,将这个嘴硬的东西给我埋上,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说着手掌电闪,已经将俘虏大片头发割下,露出光秃秃的头皮,然后一团带着恶臭的粘液被抹在了他的头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