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牛山上,有台挖机早已将大理石块挖了出来,表层的土壤全都被堆成了道路,平整宽敞,等得这里铺装了水泥,便能通车。
此时此刻,长根先是叫人拿着雷管炸了山石,一块块大理石顺着滑坡瓦解开来。有大有小,至上而下,杂乱无章。
小块的大理石便让几个人抬了下去,堆在山下路旁,等得车子一到便运去县城。
大块的石头便只能拿着钢锹铁锤凿个破碎,变成小的,让人抬将下去。
小虎来了,看着两人挂着铁丝,扛了根胳膊粗的木棍,从山顶而来,颤颤巍巍,本是清秋也已满头大汗,颈上的青筋更是一条一条,没有一个不是咬起的腮帮,当真艰苦。
站在山脚就能听见上面‘叮叮锵锵’的打铁之声,一个略矮的汉子站在大理石上,抡起硕大的铁锤便砸在铁锹头上,每一下都要踮起了脚尖、拉长了身姿。
即便如此,脚下的大理石也是毫无反应,只是铁锹扎深了一分。
这么一块石头,足足一人来高,两米之宽,要将其瓦解开来,没得个半个小时只怕想也别想。
只是稍微愣神,那人已经砸了十七八下,却也是累得喘气,立起了锤头,倚着棍子稍作休息。
大汉奇了,那人名高,不是外人,拉过皮条,旁人叫他皮娃子。前些日子,商量修路,就是这人为了躲避推出了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