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死死地瞪着他,力图死不瞑目
屏息等了白天,眼前的冷面大爷可算是出了声。
“脱衣可以。”莲降浓密的大长睫毛忽闪了两下,眼里的冰雪瞬融,盛满了盈盈暖意,“唱曲,我只会清倌摸。”收回握着我脖子的手,嘴角扬起,“可以么?”
清倌摸?听名字就很香艳,我立刻点头同意:“可以,师父唱什么徒儿都欢喜。”
这句话同样也让莲降很欢喜,眉开眼笑,像只快要偷到鸡的老狐狸。
很快,我就明白此人笑得如此招摇的原因了。
嗯……清倌摸……为什么摸的是我?我眼睛瞪得老大,斜着眼注视着摸着我头发丝的一双美手,颤抖地咨询:“请问,清倌摸……摸的……是谁?”
莲花挑眉,自然地进行说明:“清倌摸全称清倌摸鸡,我是清倌,你是鸡,清倌摸鸡,懂了么?”
“你!”摸我可以,但是不能说我是鸡!我握住他的手,企图挣脱。
可恨,流氓会点穴。
如牵线木偶,心有不甘,却只能叫他握着我的手从头顶摸到发梢。
他的声音太好听,像女儿红兑砒霜,又醇又毒:“清倌把鸡摸,第一摸,青丝女儿香。”
鸡个屁,我瞪着他,用眼神进行严重警告:“莲降,你个孙子,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