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的魅影刀虽然狂,但李谡的飞鸿剑却在退。
一直退到内殿一根巨大的石柱前,退无可退之下,李谡方才横剑一挡!
“当”
震耳声响中,李谡斜撒身形,疾退数步!
敌强任她强,清风拂山岗。
敌横由她横,明月照大江。
她自狠来她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李谡耍的就是一套游击战术。
阿萨辛怒喝道:
“哟!李果儿!你的飞鸿剑怎么没有巾帼气概了,浑无战意?是不是巾帼变成了温顺的小兔子?依我看,你也别叫蜀山剑仙了,干脆改作柔弱的小白兔好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退守不攻?快拿你的战意出来战我!”
李谡挺了挺自己高耸丰弹的饱满酥胸,束胸裙压根就着盖不住呼之欲出的傲人双峰,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霎时间紧张愈烈的大战气氛被其银铃笑声所消散,但见她不怒不急,微一顿足,朗笑道:
“呵呵,阿萨辛,你是不是没有男人滋润,所以那个更年期来了,所以脾气十分暴躁啊?”
更年期?阿萨辛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好奇道: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之所以如此求胜心切,咄咄逼人,就是少了一个男人,没有女人的温柔,你晚上是不是潮热难耐,春心荡漾,躁动不安,时不时还会用“五个男人”解决问题…”
李谡可是老司机,一开口就是荤段子,登时让左翼军八人,还有轩辕亦贤瞠目结舌,又见阿萨辛气得浑身发抖,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努力憋住笑意。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快来与我一战,分出高低!我还有事呢!”阿萨辛道。
李谡将剑垂下,给其飞抛一个眼神,一副我明白的意思,蓦然眼睛一亮,覆手吸起一块木头,飞虹剑剑光一闪,“嗤嗤…”数声作,阿萨辛不知李谡在干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暗凛道:
“难道她在悟招?也对,她是剑道奇才,悟性非凡,先前与我交手千招,此时肯定有所想法,我倒要看看她究竟从悟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新招…”
轩辕亦贤与左翼军八个将士也都好奇凝望,左清海剑眉紧蹙,压低了声音道:
“决战之时,分心悟招,这是大忌啊,胜负往往一瞬间,李掌门究竟在搞什么,难道她故意凭空武剑迷惑对手?不对,这肯定是惊世绝招的前奏,嘿,真是三生有幸,能亲眼目睹高手决战,回天策府可以跟它们吹嘘了…”
“啪”的一声,飞鸿剑光倏然散尽,李谡手腕一抖,剑身拍向一根形状特殊的木头,木头如矢直朝阿萨辛飞射而去!
阿萨辛心知这并无危险,更想知道李谡刚才所使剑法留在木头上的痕迹;高手经验大都丰富,可以凭借剑痕深浅中分析出,对手如何用剑,耗费的真气,估算对方的招式,内力深厚等等,惟阿萨辛举手一探,拿住木头,凝眸而视时,耳畔传来李谡如黄鹂鸟儿的娇笑声:
“呵呵,正所谓相见即是缘分,阿萨辛你自波斯远道而来,我这个东道主,便送你一个实用的礼物吧。”
左翼军八名汉子闻声望向阿萨辛,发觉起手中赫然是一根“龙阳”顿时哈哈哄笑起来,左清海捧腹大笑道:
“哈哈,阿萨辛,要是不合用,晚上可以来找俺老左,看你容貌还略有几分姿色,我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
左清海并不蠢,眨眼就想明白是李谡故意要羞辱激怒阿萨辛,左翼军其他人也纷纷大笑道:
“不错,不错,你这个波斯妖女,若是独守空方,春心寂寞,大可来寻我们…”
阿萨辛闻言,电快扔掉手里的龙阳,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