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柔软丰弹的酥胸美妙触感,当下让血气方刚的李焱吃不消,脸色一红,讪笑道:
“娘,您这可不好,大庭广众下,男女授受不亲。”
李谡撇了撇嘴,一手松开了他,抖了抖酥胸,又毫不避讳的伸进束胸裙中,整理一二,这艳香含靓旖旎一幕,顿叫李焱血脉贲张,身体有了男人反应,偷瞄了高腰束胸裙内那两座峰峦,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又“咕噜”咽了唾沫。
李谡何等耳聪目明,将其姿态尽纳眼底,蓦然嘴角浮笑,挪揄道:
“看什么?以前你个小滑头可没少折腾为娘,含着就不松嘴,非得吃饱喝足,才肯罢休。”
李焱闻言,心“噗通”的跳个不停,呼吸急促,深吸了一口气道:
“娘,不说这个了,您回来是要干嘛,对付李隆基?”
话音未落,李谡突然跳到他跟前,高腰束胸裙下的一对酥胸颤晃不休,当下引得李焱瞠目结舌,微一愣神,就见李谡满是戏虐的表情,只得尴尬讪笑;李谡如银铃般咯咯直笑,双目荡漾出无限风情,打趣道:
“焱儿看来长大了,对女人还是有反应的嘛,你可有相好的,叫为娘去给你说合说合,参考一下,也早点娶妻生子,为李家传宗接代。”
面对为老不尊的李谡,李焱哑口无言,不知所措,惟长叹一声: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切顺其自然吧。”
微顿,目光闪烁,没有再看凹凸有致,容貌绝艳的李谡,仰头望月,续道:
“对了,娘,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李谡嗤笑道: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除非你将心上人的名字告诉我,咋俩做个交换。”
李焱颇为无奈地道:
“此事还早,我们还是说说您的事吧,爹他如何了?”
李谡闻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嗟叹:
“死了,行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有什么问题问你大哥去,你们仨我生的,难不成我不晓得你们都已经通风报信,知道这些了,对了,那你怨恨我放浪形骸吗?”
李焱与李森、李鑫不一样,性格是他们二人的综合,又活波又稳重,又老成又烂漫,与李谡也最为亲近,深得她喜爱;李焱呵呵一笑,沉颂一首: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娘的事,自有你的道理,我们作后人的应该恪守本分,不宜妄加评断…”
刚说着,眼前又是一花,但见李谡身形逸动,赫已落在了他跟前,一双剪水秋瞳更含情脉脉凝视着他的双眸,李焱饶是知道是李谡又耍花招作弄他,心里亦难免抽搐一下,未及回归神来,脸上就被两瓣馨香软糯的红唇印了一口,旋即传来李谡如黄鹂鸟般悠扬婉转的笑声:
“咯咯,好儿子,娘奖赏你的,真棒!”
话音方歇,李焱回神细看,庭院内哪里还有李谡的倩影芳踪,抬手摸了一下脸上残留的馥郁芳香,呼的一声,笑出声来,扭头回房睡觉,半路正巧遇见一个年轻弟子,嬉皮笑脸的指着他脸上,嬉笑道:
“掌门,您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哪个师妹吻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