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默然半晌,又道:
“李施主,若你能够帮助们阳明寺渡过这个难关,我带你去见神僧又如何,说不准他能指点你一二,武功突飞猛进…”
李谡闻言,霍地转身的殿上走去,道:
“你这样是与我交易?”
戒色猝然一怔,继而一笑,摇着头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谡在大雄宝殿门前站住身子,冷声打断戒色的话道: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戒色正色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们一把!带你去见那位前辈,仅为多谢你一番帮忙而已!”
李谡叹道:
“放心!那个身怀雷劲的高手企图盗窃你们的神功秘笈,我不怕告诉你,戒色,其实于我有旧,所以你们的事,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顿了一顿,又道:
“更何况早前我也坏了他的大事,你认为这不是惹火烧身吗?”
戒色猝地乐极大笑道:
“哈哈既然得你亲口应承,我戒色大可高枕无忧了!”
李谡又继续向外面走去。
戒色追了出来,道:
“嘿!我们一定不会让那些四类分子计划得逞!”
李谡没有回头,也没有驻足,淡淡地道:
“好!这次度假愈来愈有意思了!”
戒色转身四处一望,皱眉道:
“咦?李施主,黄施主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李谡马尾一甩,回头朝他莞尔笑道:
“看来,他早已迫不及待!”
戒色陡地惊叫道:
“吓!他去了忘尘崖!”
李谡没有答话,仍自顾朝前走去,早前二人就跟着刀疤上去过,还瞧见了那山洞,黄伟听说那里有神僧,早已猴急跑去涨涨见识,只是…
戒色神色焦急地道:
“糟了!黄施主根本不知道往忘尘崖的捷径,如果他由庙里的大道过去,半路一定会碰上本寺的四大护法武僧!”
顿了顿,又道:
“这四大护法得我师父圆觉大师亲自培训,武功非同小可!
李谡闻言,又回头道:
“四护法?如果与戒空相比,又是如何?”
戒色答道:
“如果单打独斗,四人的武功当然比不上戒空!但如果四人联手,我师兄也绝非他们的对手!”
李谡悠悠地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大可放心了!黄伟可以应付得了他们的!”
尽管黄伟只有先天中期,奈何曾经他练就出青铜刀气,且战斗经验丰富,应该能应付,故李谡并不担心…
戒色对李谡的话有些不解,但心里暗自道:
“啥,这婆娘看来跟姓黄的明明是夫妻呀,这还真各玩各的呀?姓黄的真过了四护法这关,那就更糟了!不行!我要立即赶去阻止他!”
心念匍定,戒色朝李谡与刀疤喊了一声:
“呃,你们二位还是在寺里休息下吧,我去看看黄施主,那里是本寺的禁地,你们千万不要跟着来!”
说完,拔腿向忘尘崖方向狂奔而去…
李谡迈着轻盈的步子,置若罔闻,转眼也紧随其后,开玩笑,黄伟好不容易复活,如若再有差池,李谡恐后悔晚矣…
眼见二人离开了大雄宝殿,刀疤抹了一把泪,毫不犹豫的龙行虎步,追了上去。
也正如戒色所言,黄伟不知道通往忘尘崖捷径,便由正路而去,在快要接近忘尘崖时,便遇上了四名正在打麻将的和尚!
这四个膀大腰圆壮汉,若不是身上穿着僧袍,恐怕黄伟还误认为是流氓!尤其是其中一人胸口竟然还纹着一尊弥勒佛!
不用多说,四人正是圆觉培养的阳明四护法,为首皆为玄字辈,智慧悲苦,依次排号。
大师兄玄智还算有点高僧形象,颇为讲究,和颜悦色的指着一块标示牌,朝吊儿郎当的黄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