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里，却又有几分柔软，但并不明显。
虞鸽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成功的让祁墨分不清，她是虞鸽，还是夜雾。
夜雾的性格，不就是这样的吗？
对，虞鸽现在就是在扮演夜雾！
“看什么看啊，简直有病。卧槽，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她嘀咕着，一把推开了祁墨。
转身，朝夜雾走了过去，拉住夜雾的手，把她朝门口那边推去。
“去，出去。”
面对如此野蛮霸气的虞鸽，夜雾也是一愣一愣的。
毕竟，夜雾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虞鸽。
“走啊！”见夜雾没反应过来，虞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夜雾一愣一愣的，赶紧转身朝门口跑。
祁墨皱眉，想要去把她给抓回来，但虞鸽却拽住祁墨的手臂，低头，一口咬住祁墨的手臂。
“吸……”祁墨顿了下，疼的眉头皱了起来。
虞鸽这口下的也不是特别狠，只是一开始下口的重，后来就松了，连血都没有冒。
她甩掉祁墨的手臂，“呸”了一口口水，昂着头，又带着挑衅的姿态看着祁墨。
祁墨眯眼看着面前的虞鸽。
倒是精明如他，此时也有乱的时候。
在他心中，要不然虞鸽就是双重人格，要不然就是所谓鬼魂，但这个可信度不高。
所以，祁墨相信了一个他认为可信度最高的，虞鸽和夜雾其实是两个人。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