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鸽眼眶里泪光在闪烁,但没有掉下来,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不舍得。
她的哭戏是在圈子里非常出门,欲语还休,欲说含泪,能把哭唯美到让人心醉的,她绝对是这个圈子里代表人物之一。
可这样的哭,并不能打动,一向把女人视为“罪恶的源头”的小道士。
对于他来说,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凶悍,而是问声细语,以及楚楚可怜的哭泣。
才是最致命的武器,看到就想跑。
“你知道吗,十分钟前,我哥才去找夜雾。”祁修盯着虞鸽,话语没有半点柔情,继续丢了一句,“你口中出差的祁墨,出现在夜雾的面前!”
祁修的话,一下子让虞鸽震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整个身体酿跄了好几步,差点就软了下来。
这个信息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让她无法接受。
祁墨和夜雾见面了……见面了……
“你,安排他们见面的?”虞鸽恍惚般丢出这个问题。
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最害怕的事情,就这么发生在眼前,虞鸽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承受。
“她为什么要这样?”她突然歇斯底里了起来,哪里还有刚才轻声细语的样子?
此时的虞鸽,瞪大了眼,冲着祁修一句句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她非要这样?她已经抢走了我那么多,现在是彻底要夺走我的一切,才甘心吗?”
她像个泼妇一样,一遍遍的质问祁修,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电话另一边,夜雾听着虞鸽这样的咆哮,先是震惊,随后又是心疼,接着又是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