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河车,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胞衣在《本草纲目》中释其名谓:“天地之先,阴阳之祖,乾坤之始,胚胎将兆,九九数足,胎儿则乘而载之,遨游于西天佛国,南海仙山,飘荡于蓬莱仙境,万里天河,故称之为河车”
从莫种意义上来将,胞衣算得上是新生胎儿身体的一部分,很多人非常推崇胞衣的医用效果而大量“进补”,这样算不算是在吃人呢?
吃人,这种现象在历史上并不少见。
很多时候,吃人是因为生存需要,比如饥荒的时候,比如战争的时候;而有的时候,吃人是因为某些病态的心理。
现在,在一个意识正常社会,吃人都被视作残忍、疯狂、亵渎生命的。可是吃人却又像是人类的嗜好,人类的本能,千百年来,人类从来没有放弃过同类相食的行为并一直延续到今日。
早在五胡乱华的时候,吃人有一段时间里成为了一种“风尚”,甚至有的人挑了出来,给这些“食材”贴上了统一的标签——两脚羊。
在这种统一之下,同时还出现了不同的肉质等级:小孩的肉叫“和骨烂”;女人的肉叫“不羡羊”;瘦男老叟的肉叫“绕把烧”……由此观之人类确实是对同类最为残忍的动物。
——前记
下雨了,当我们“解决完”老奶奶的恶灵,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就下雨了,夹杂着几处轰然的雷声,雨点越下越大,很快的整个城市就陷入了潮湿。
我回到住宿点之后,就坐在阳台上,看着灯火之下映衬出来的宁静城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我悄悄的将现场遗留的那个钢针带了回来,我并没有直接和常开讲,因为她不会在意这种东西,相反还会对我加以一阵令人不舒服的嘲讽来。
但是我知道,这里一定有问题,光是从那老奶奶最后的言行举止就能看得出来,再加上这根奇怪而意义不明的钢针,她有极大的概率是被控制住了的!
“难道常开就看不出来么?!她怎么和她师傅完全就是两个性格?!”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气不过了,一拳砸在了墙壁上,最后深深地熄了一口气才算冷静下来了一点。
我看了一眼玻璃后面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常开,暗暗下了个决定——我得自己查明事情的真相,老奶奶曾祈求过我们,让我们去救下孩子们,为此我相信还有很多被拐走的孩子还被某些人牢牢地控制住了,我必须去救出他们!
我将那个钢针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长约五公分的银色钢针质感冰凉,拿在手里还有一些坠手,除此以外,我就看不出来这东西与其他的钢针有什么区别了。
“我得找个地方,一个可以帮助我好好研究这种东西的地方……如果这根钢针是个魂器的话,那么哪里可以帮助我分析呢?”我脑子里开始飞速旋转起来,脑子里思索着哪里比较合适。
忽然间,我想起了一个地方说不定真的可以帮我,我记得宁静城这里有一座城隍庙,叫别桥城隍庙,不论怎么说,我与别桥城隍也算有过一面之交,而且保护当地百姓不受侵扰也是他们的职责,如果是让他们帮忙鉴定这根钢针,他们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