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我的不快乐可能彻彻底底的体现在了脸上,用我妈以前的话说就是:“看你一张42码的大驴脸!”
我顶着这张上下无限延伸的大驴脸回了家,安鲁正跟一个基友在客厅打电动。他如期完成了合同,最近几天给自己放了个假,家里整天出入各种型号的技术宅男。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我就回屋独自忧伤了。
一会儿安鲁来敲门,我开门一看,基友已经走了,安鲁开门见山的问我怎么了。我问什么意思,我这一个大活人这不好好的站在这儿嘛。
安鲁摇摇头:“你脸上写着跟男朋友吵架了。”
嘿,要不说我这人干不了大事。我这张脸简直就是大脑的显示器,连安鲁这样的人都能把我的情绪掌握的一清二楚。
我也不负隅顽抗了,承认说:“倒没有吵架那么严重,只是我现在感觉特别不好,特别不踏实。”说完我就把整件事情都跟安鲁竹筒倒豆子倾诉了一遍。
这是我第一次跟安鲁正式聊到男朋友的话题,安鲁听完以后没说话,我正兀自尴尬,安鲁忽然很平静的问我:“你心里的这些问号为什么不直接问问你男朋友呢。”
我说:“我问了呀!他不是开着玩笑遮过去了么。我要是追在屁股后面再问,岂不是跟个怨妇一样了。”
安鲁摇摇头:“你们女人真复杂。”
我说是啊,没得到的时候是盼望,得到了以后总怀疑,等到真正失去了又只会是怀念,女人就是纠结致死的一种生物,所以上帝把女人和女人组成闺蜜,让她们互帮互助,团结友爱。我亲爱的小铃铛已经第一时间弹跳着去动用她所有的社会关系帮我打探去了。
安鲁笑笑说:“想不到像你这样一马平川的汉子也能为情所困,可惜我本身也是个爱情的loser,给不了你什么建议也动用不了什么社会关系,我唯一能帮你做的,恐怕就只有一顿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