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冥俊眉微扬,唇畔的笑容轻漾迷离:“不知贤妃打算怎样服侍朕?”
安笙抬眼看向朝自己走来的他,观察着他变化莫测的脸色:“端茶倒……”
说到这,她自己都觉得没说服力,他身边端茶倒水的人数不胜数,为了先保住小命,心一横,便豁了出去:“当然皇上若是愿意,臣妾也可以和其她妃嫔一样。”
君修冥的眼底浮过厌恶,原来她也没什么不一样,反问道:“一样,你要怎么一样?”
安笙故作羞涩,低了低头不去看他:“这个…这个臣妾怎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忽然,君修冥修长的指掐住她尖小的下巴,冷漠的语气令人胆寒:“安若离,你今日给朕听好了,在这宫中你连给朕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话落,他一甩袖子离开,明黄色的锦缎在空中划出道冷光,安笙只觉刺眼。
君修冥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她更没有资格爬他的床,当然她也求之不得离他远远的。
常德将药放在了她的身前,解释道:“贤妃娘娘昨晚因染了风寒,所以这药是皇上特意吩咐宫人熬的,没毒。”
安笙脸上闪过一抹古怪,如寒星般的眼眸里倒映着他离去的身影。
刚想要开口问常德时,他已跟随着君修冥的脚步离开。
安笙半信半疑的看了眼瓷碗里的药,端起碗便咕噜的喝了下去。
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个举动很诡异,这个百般折磨她的人,可她为何又选择了去相信他?
肯定是她饿疯了连药都不放过。当然,这只是安笙为自己的不正常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