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御九重在这里，就知道他这媳妇是动了贼心。
不过程帆不知道白夜的心能这么大，他只当白夜是感慨来着，所以还附和道：“可不是，古翼族是真有钱。”
“那为什么作为地头蛇的天府，没有去抢……嗯，没有去跟古翼族讲道理，然后再分享一个神池？”白夜差点措辞不准的问道。
“呵……抢？不对，讲道理？”程帆差点被带歪的，也赶紧改口道，“你别看天府势大，位居九派之首，但真要跟这古翼族打起来，还真的打不赢。”
“这古翼族号称古神嫡旁支，也不是吓唬人的，他们至少也源自远古时期，他们这样的古老大种族，在鼎盛的时候，连三组两宫都示弱的存在。”
“所以哪怕他们有些没落了，也不是天府能与之讲道理的存在。”
“这么强？”白夜这下真有点吃惊了，她下意识就问道，“那这种古老大族群，天域还有多少？”
“没有了吧，一个古翼族都够呛了，如果还有别的强悍种族，那真没我人族什么事了。要知道那个时候，两宫三族九派，都只是仰古翼族鼻息的存在而已。”
“原来如此。”白夜有些放心了，她就担心御氏和凤氏，也是曾经的古翼族那个级别的，那她真要泄气了。
定了定心神，白夜才接着问道，“那后来这种局面，怎么就被打破了？”
听问，程帆的气息明显不太平稳起来，他甚至在深吸了几口气后，还是无法平定下心绪，甚至他的俊脸都因为太激动，而泛起了可疑的红泽。